发病的少女全身燥热难忍,什么事情都懒着干不成,勾引人完全是出于本能。双唇在吴璋耳后撩拨,双手在他饱满的胸膛游走抚慰,每每经过乳点,都要仔细揉捻一番。
等到吴璋的脸变得通红,陆均荷便更进一步,低头含住了胸口的一颗,舌尖翻卷,引出吴璋不自觉的低吟。
「呃啊……」
气血方刚的少年郎,再未经人事,也能意识到少女的意图。
「陆姑娘,请自重!」
读书人的自持自制驱使他做出反抗,要将陆均荷从身上推开。可刚才还虚弱无比的少女,似乎已经在短暂的肌肤相亲中恢复了元气,轻而易举地将吴璋反制住了。
不仅如此,她甚至熟练地卸下了吴璋的腰带,另一只手扒开自己的领子,不过几步就彼此赤诚相见。
赤诚相见,就是陆均荷急着见,吴璋不敢见。
童贞书生的两只眼睛闭得死死的,连带着表情都有些狰狞,真真是一位坐怀不乱、忠贞节烈的真君子。
如果他身下那物,不是昂首挺立模样的话。
吴璋要是睁了眼,他便能看到,陆均荷身上的神秘诡异的花纹,是从腿间的花心处蔓延开来的。而她双腿上如巨蛇海娜的纹路,比刚才的红色又紫了一些。
另一边的纹身经过小腹爬到胸口后背,比肉色稍深,像是一只带鳞甲的蜥蜴。小腹上的纹路,也隐隐约约有些发热,带着幽幽的红光了。
这些浸着毒咒的花纹钉住了她的魂心,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理智,将她的本能激发出来……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当然吴璋确实没有睁眼。
他能感到陆均荷与自己相贴的身体。她的体温比自己高一些,应该是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膝盖处被她压着有些酸痛,可是意外的一点也不感到难受,反而是一阵阵令人沉迷的酥麻。身上被她碰过的地方,好像也被种了什么魔芽似的,痒意从皮肉向外钻去,胸口到腰腹一片深红。
方才抱她进来走得急,门也没关,山风从林中一阵阵地卷进内间来,打在他们身上。有阴凉的山风做比,少女的身体更是格外炙热。
「诶……停下!」
吴璋还没打消制止她的心思,只不过他没能把话说完。
温暖湿润的软腔包围了他的分身,一片软肉覆在最敏锐的顶端,像一只伏在礁石上的螺肉。
「唔……」
仅仅是这些,就让从来没有得到过温柔慰籍的书生失了矜持,被冲上头脑的闪电吓出声了来。
然而只不过是一个开始。他被那软腔吸住,却又进进出出,被拉进又被推开。那片贝肉也不像懒惰的玉螺,随着肉腔吞吐的节奏舞动,旋转着敲打着他的柱心。
不对,既然是贝身,那必然是柔软的,怎么会是敲打呢?吴璋来不及想这个问题。他从没有过这般体验,只能从最接近的经验去判断,陆均荷正对他做着的事情。
头晕晕乎乎,身软软酥酥,肌肉不知为何失了力气,神恍恍惚惚,形飘飘晃晃,始终找不到一个落脚点。
上一次有类似的感觉,还是妹妹被人强娶那天,自己被混混当头打了一棒。是这样没错……那片软肉就是在敲打他。
可那又是不一样的,他感到快活。这绝不是被人打的时候会出现的感受。那么这是什么呢……这是……这是……
女人的身子吧?
吴璋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涨,生平第一次饱满了起来。他已经不想把那迷糊的法师娘推开了,贪婪压过了自重,享受乐感的渴望成了他的首思所想。
饶是闭着双眼,吴璋仿佛也能看到,自己的阴茎是怎么变成了紫红色,顶端的铃口是怎么泌出晶莹的汁液,然后融入到那片——
冰冷的寒风。
「啊……!」
冰火之间的转换让吴璋从情欲中清醒了一点,睁开了眼,向陆均荷看去。
那位自称的法师娘坐在他的膝盖上,两手撑着床上的木板伏在他身上,也抬起头望着他。
她双目迷离,像是山中溶洞的入口,黑漆漆一片没有光彩。眼下两只卧蚕饱满,也沾了绯色,眼角斜长翩飞,呼应着上扬的嘴角。
带着笑意的红唇晶闪发亮,连带着小巧的下巴上,全是一团津液。
四目相对,吴璋后知后觉,方才吞他入体的,应当是那张樱桃红润的新月小嘴。
不知道是羞愧还是窘迫,吴璋再一次想要将陆均荷推开。屈起双腿用力,却顶到了少女胸口的柔软。她吃痛叫了一声,于是他又不敢继续了。
陆均荷并不给吴璋反抗的机会,身上红色的咒纹已经蔓延到了腰腹,不久就要侵入心脏。她要赶在那之前把吴璋吃完。
「冒犯了。」
她使劲全力,说出了这句话。
来不及眨眼,吴璋就看着陆均荷的身子低了下来。腰肢扭动时一闪而过的湿润花心,就这么抵在了吴璋硬涨饱满的阴茎上。
他又感觉到了那份温暖。
这次的感觉不是被人当头棒喝了,这份刺激,比她口里的诱弄还要让人上瘾。最不一样的就是……刚才他还有心力,比较被香舌舔弄和被木棍敲打,可是现在他连仔细思考都不行了。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快乐和刺激,而他不需要把它和任何东西比较,只要接受就好。
「求……啊!」
他甚至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千万条媚肉爬着他的分身,浇淋着温暖的粘稠,疏通了他身下的涨硬,却死死地堵着了他的喉咙。
这感觉,像是魂魄被什么东西往下拉着似的,可是肉身却完全没有动静。魂魄和身子短暂的错位,让他周身出现了一些空缺,皆被陆均荷给的神奇快感填满。
很快,他的感觉又变了。陆均荷在他身上起伏,温暖的软道套着他分身,上下抽插。这时缠着他的媚肉,从爬变成了绞,一旋一旋地拧着他的柱身,真正令他欲仙欲死。
纵然无力也无妨,吴璋愿意跟着陆均荷的节奏,任由她掌握一切。他隐约觉得深浅韵律都有讲究,可他快活的不得了,哪有闲工夫去计数计算呢?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一整天,又好像只有一瞬间——吴璋终于被赶到了边缘。被陆均荷深深吞进,他触到了一处更隐秘的柔软,包裹吸取着他的魂魄。
「啊……呃啊!」
他松了手,决定投降。丢了魂一样的冲击让他全身一紧,腰部高高抬起,又把身子送向了陆均荷的花园深处。龟头触碰到的柔软忽然缩紧,不过两下便抽干了他的魂魄,顺着柱身流下,把两人交和处搞得一塌糊涂。
吴璋这才知道,自己的魂魄是一团浓白的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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