ℍàΙτànɡsнцщц.©č 狐狸的身体(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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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身子里的火,完全不见凉下来的意思。正好相反,容姺恰到好处的抚慰,反而将其他地方的热气全部汇聚到了小腹之中。

烧得难受,手又动弹不得,卿月只能侧过头,扭动腰肢让脖子蹭着容姺的发,希望用这里的敏感处消解一些下身令人难耐的火焰。

「你要是干着就射了,我倒要奖励你。」

她就是在欺负人,不过卿月根本懒得听——什么都好,她给什么都好,他想要。

「求……」

「嘘——」容姺立马打断了他。

她的手从卿月身上撤了下来——狐狸紧绷的身子直接塌成了一团,赖在她怀里。

「呃啊……」

卿月忍不住了,侧过身夹住了容姺的腿,磨着她的膝盖窝,寻找刚才忽然消失的快活。

唰…

又是两根榕藤攀住了他的脚,将卿月扭正,并着腿躺好。

「不准动。」

容姺笑盈盈地说,手上加了一点力气。

熟悉的快感再次向卿月涌来,像是蓝天碧海中的风浪,将他躺着的独木舟一次又一次地抬起——却是始终没有抛出去。身心随着浪潮摇摇荡荡,可是到了顶点马上要飞出水时,又被按回了水面。

一次又一次。

「主子……」

卿月不知道容姺有没有回应。始终得不到释放的欲望堆积在双腿间饱涨的阳物中,堵死了他的五官六感。他全身的精力只有两处作用,一是抵挡云雨之欢的滔天巨浪,二是——

「啊……!」

这一次的感觉……不太一样。

狐狸觉得自己跑在雪山之上。

脚下是烫人的寒冰,身边是锋利的风雪,打得他失了分寸,一不小心就会滑到深渊。容姺手上的动作愈发加剧,卿月也被牵着跑得越来越快——

呼吸开始沉重,失去了原本的韵律,两条腿也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感觉到一股酸痛无力。越攀越高,越登越险,越爬越快,追着夹雪的山风向终点处的的断崖奔去。日出的暖光被周围的寒冰反射,刺眼不能直视,于是他便闭上了眼睛。

断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去吧。」

于是他卯尽全力跳向了对岸——男精从柱身飞出,稳稳当当地溅落在他的身体上。

卿月刚刚落地,容姺没给他喘气的机会就又覆上了依然挺立的阳物,甚至没来得及抹去手上的精水,带着一手的黏稠便起了攥着龟头碾轧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最害怕的就是这样粗鲁的折磨。全身的感官仿佛灵敏了十倍,令人满足的快感迭加成了酸苦疼痛,闪电一样流过自己的血肉经脉,好像要从身体里冲出来——

「啊……!」

粗重的喘息无法承担发泄的责任,卿月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喉舌唇齿,随着容姺的动作,想到什么叫什么,渐渐地都不成人声了。

夹着冰雪的风刃从皮肉刮到骨髓,最美妙极致的乐情翻成鹅毛大雪压在他的身上,简直要把他撕成碎片。铃口像是一眼温泉,卿月自己都不知道他还在往外喷些什么,只能感到腹内小腿烫极了。

刚才要追,现在要逃,可是他逃不掉。

双手被缚,双脚被捆,卿月好像一条珍珠色的大蟒,缠着崖壁上的一颗独树翻滚扭动。从眼睛到身子再到性器,容姺倒是饱食秀色,哪里管卿月现在是什么个死去活来呢?

卿月都叫不出声了,压着嗓子发出嘤嘤低吟,真真是一只欲仙欲死的狐狸。

容姺抬起手,对着手上的污浊挑了挑眉,确定今天是差不多了,才抽回了他手脚上的藤蔓。

卿月立马蜷起身子滚到一边,连粗喘的力气都失了一半。翻身时不小心磨过了还未软下的阴茎,又是一阵酸楚,发出一声低吟,又平躺在了容姺身边。

容姺俯下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睡吧。」

卿月被容姺折磨得够呛,得了准许后,几乎是立马就抱着容姺的手臂,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潮红吻印和精水淫液都还挂在狐狸身上,随着气息起伏,像是白玉盘子呈上的海味山珍,诱人品尝。

可惜她还有些怜香惜玉的本能。

容姺抽出自己的手,在卿月饱满的脸颊上捏了一把,然后帮他撤了发簪。

确定卿月睡实后,容姺便把他掰直摆正,往他脖子下塞了个枕头。被折腾过的美人别有一番风味,累极了打着鼻鼾,比平日里还多出几分娇俏,可爱极了。

——当初自己心软救下他,好像也是因为这副讨人怜爱的样子。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容姺摇摇头,用法术清理掉这一片淫靡混乱,穿好自己的里衣,侧身在卿月身边躺下。夏夜清爽,她又怕卿月着凉,于是又飞过一床锦被来,盖在他身上。

「要是他们再来要你,我可懒得再和法师打一场。」

容姺点了点卿月的鼻子,咬牙切齿道。

不过说罢,她却自己笑了出来。卿月已经睡着,这狠话也不知是说给谁的。

她贴着狐狸的心口,向他缓缓输送着真气。真气沿着经脉在卿月体内循环,撞开几个重新结上的印,又回到容姺体内。

召山教的法术是属野草的吗,怎么一吹暖风就又长了回来。往复几次,确信卿月被勾起的旧毒已经被她化解,容姺便收回了手。

今晚她确实也累了,就靠在卿月的肩上,闭上眼睛养神。

万年的榕仙不需要睡眠,但是偶尔还是要做个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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