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阿爸!”
她剧烈得哆嗦,仰着头咬住唇闭着眼,泪水从她狭长的眼角滑下,顺着脸颊形成晶莹的泪痕。
阿茹萨尔瘫倒在床上,睁着眼望着屋顶重重得喘息着。
假阳物吸饱了她喷的水胀得鼓鼓满满的,撑满了她的穴,卡着不动了。
她也不想动了。
而这所发生的一切都被屋外的马儿听了去。
隐晦糜烂的女儿家情事,低低诉说着对已亡人的思念。
阿爸心鼓鼓囊囊跳动的厉害,满心弥漫的甜蜜和喜悦,让他恨不得冲进去抱抱她亲亲她。
可慢慢回味过来,甜蜜褪去漫上了苦涩。
如今他们已是人畜分离,如何相认。
他呀,还是好好当他的畜牲,在她身边守着她一辈子就好了。
这样,很好了,很好了。
他,也该满足了不是吗?
夜里,阿茹萨尔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阿爸。
他笑得温柔,嗔怪着抱着她,嘴里喊着“妞妞”。
他眼里有些愁容,但满眼装得全是她,像碧波一般,荡漾开来。
“傻孩子。”
他抚摸她的头,温热的大掌一下又一下得顺服她的发,然后温柔得捧起她的脸。
他的目光仔细得盯着她的一眉一目,似要铭记于心。
他慢慢贴近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阿茹萨尔舍不得闭眼,她仔细瞧着他的眼,呼吸加重了,嘴不由微微张开。
他的唇贴近了,却不急于将她马上吞没。
阿爸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得描摹她的唇形,将她的唇舔的湿漉漉的。
他温柔得不像话,便只是这样就已经要将她融化了。
终于,他的舌尖伸了进去,却并不深入,只是一下又一下吸允着她的小舌尖,吸得她浑身发麻发热。
她瘫软了,无意识得任他作为。
恍惚中,眼前人骤然变了一个样。
变成了一匹棕黑色的健硕大马。
它粗砺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唇舌,灼热腥臭的。
可是她却还是婆娑着双眼仰着头承受着,唇齿微张,让其深入。
它的舌苔布满沙砾,粗糙摩擦她的舌,灼热得令人发麻。
阿茹萨尔喉咙无意识得咕噜几声,瘫坐在地上。
它似要将她吞噬,浓重的痰液涨满了她的口,害的她只得被迫大口大口得吞咽。
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
口齿间浓稠的黏液从她唇边溢出,拉出一道道淫靡的银线。
她很热很热,浑身发热,热的厉害。
她难受得摇着臀,磨蹭着。
嘶——
舌头从她嘴里抽出,拉扯出长长的黏液。
她听到嘹亮的马嘶叫,像是得到了命令,她努力抬高臀。
她感受到一根灼热滚烫的东西骤得将她的穴填满,她仰头淫叫一声。
吧嗒——
她忽然就醒了。
她看见,
床边掉落一根充满淫液的假阳物。
而她的穴早已被淫水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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