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捡了地上那颗宝石,想放回剑的旁边。
符奕辰忽而出手,一把将他揽到怀里,“还闹?”
齐文遥不明白了:他闹什么了?
“玩过上吊,又来演挥剑自刎?”符奕辰冷笑,牢牢攥紧了他的手,“我不喜欢这样的把戏。”
齐文遥被抱得严严实实,听出后一句的隐隐怒气便看了过去。
符奕辰的眼里,确实有着担心与关切。
只是看的不是他,是他点上去的那颗泪痣,是透过相似的面容想象出来的白月光。
“好。我以后不会了。”齐文遥无比清楚自个儿就是一个替身,也知道现在的符奕辰开不了玩笑,服软装乖。
符奕辰放开了他。
齐文遥想了一想,趁着符奕辰转向别处的时候远离了些。
被抱一下不会少块肉,他无所谓,但是练了一会儿剑好像有点发汗。他不是邋遢的类型,原身天天抹上花露香膏保养着,有点体香,或许出了汗并不难闻。
只是或许。
原身几乎不运动,少有的出汗时候就是和符奕辰一块儿了。那种时候,两个人密不可分哪知道是谁的味道。齐文遥摸不准符奕辰的洁癖程度,小心为上,主动离远免得符奕辰不高兴。
符奕辰却还是发现了,逼近一步。
齐文遥放弃反抗。
他以为最坏的不过是又搂一块,未曾想,符奕辰玩了个激烈的招儿。
打横抱起,直直走向房间,扔到床上。
“唔。”被褥再软,这么一摔还是有点难受。齐文遥闷哼一声,望向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符奕辰,开始思考自己吐口水会不会把他气走。
符奕辰压根没打算动他,走向柜子,翻出一件衣服砸到脸上。
“换上。”
齐文遥一摸就知道是哪套。
比照白月光画像做的那件满满是江湖气的装束呗。
他一听这个命令,就觉得符奕辰是个变态。开始换衣服,更觉得符奕辰变态得登峰造极。符奕辰不走,就这么站着看他换,眼神直勾勾的,盯得人浑身不自在。
齐文遥有一种错觉——符奕辰不许用手,用眼神就能办了他。
不舒服归不舒服,比直接被压倒来得好。他只别扭了一会儿,就当做符奕辰不存在该怎么换就怎么换,庆幸平日里不适应杏雨服侍,学会了如何穿衣。
“好了。”齐文遥穿好,问了符奕辰一句,“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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