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肖辞的嘴唇便顺着耳朵往下滑,碾压上陆曾谙的嘴。
被肖辞养育的十几年里,他的身体在肖辞手里,没有任何一处是禁地——亲吻代表愉悦和奖励,头顶,鬓角,脸颊,嘴唇,脖颈,肖辞的亲吻一层层覆盖烙遍他浑身,仿佛这是父子间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亲近方式。抚摸也是,抚摸脑袋还是屁股,肩膀还是腰肢,对于肖辞来说似乎都取决于手掌落下时贴合在身体哪一块儿。
这些习惯在那个失禁的夜晚被全盘打破了。
为什么在亲吻那个人?
为什么在揉捏那个人的身体?
为什么把勃起的性器插进他的屁股?
为什么这么激烈,这么情欲,这么燥热的做爱?
陆曾谙目不转睛地盯着养父,感受着小腹的酥麻小口喘气。
为什么会在疯狂的发泄后,与平日里一般无二地冲自己笑着说“吵醒你了?”
与青涩的性欲一起奔腾的,是骨髓深处尖啸着呼之欲出的不满——
为什么是那个人?
为什么不是对我?
为什么给他的抚摸比给我的热情有力?
我还不够格让你发泄性欲么?
淅沥的尿液让陆曾谙难堪又舒爽。他从同桌林觐那里看过色情片,幻想过大众艳星手淫,却在那个分崩离析,道德颠倒的晚上恍然明白,改变我的身体,挑起我的欲望,把我变成怪胎的,就是你啊。
爸爸。
陆曾谙瑟缩在肖辞的湿吻下,脑子里走马灯一般闪回着零落的画面。肖辞眯眼打量养子的神情,手掌蛇藤一样顺着陆曾谙的背脊往下滑,修长的手指从后方毫无征兆地戳上陆曾谙的阴囊,隔着裤子轻佻地把两团软肉包在掌心揉捏。
肖辞顶了顶胯,用小腹贴上僵硬的养子,感受到他硬挺的小玩意儿。
结束这一吻,肖辞挑起舌尖舔舔嘴角,餍足地咬上陆曾谙的鼻尖儿,闷声轻笑:“宝宝,你怎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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