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连知之应了一声,“再通知法务部一声,查一下王德发给谈锐的劳务报酬有没有猫腻,走法律途径,把该拿的拿回来。”
朱莉眼睛一亮:“是!”她就说嘛,她家boss不是那种打落牙齿和血咽的人,相信他们公司饥渴难耐的法务部一定会交出出色的答卷的!
仅仅和王德发解约还不够,在这之前,王德发已经替谈锐接了许多通告行程,居然还有一个综艺。连知之翻了翻资料,这个综艺是一个选秀性质的唱跳节目,她怀疑王德发脑子有病,别的素人上这个综艺,人家起码有才华,要么会dance,要么会vocal,谈锐一个小学都没念完、普通话都说不标准的人,既不会唱又不会跳,上去干什么,当布景板吗?何况这些综艺,后期剪辑可是大有猫腻,有时候顺序换一换,或者单独拎出某句话来,都可以人为制造出一波黑点,到时候又是一场腥风血雨。连知之用昨天新冒出来的一颗痘痘想想都知道王德发要干什么,无非就是掀起新的一波粉黑之战,好继续恰烂钱。
这些已经洽谈好的通告、综艺、代言,也需要一一去谈去取消,连知之揉了揉眉心,准备回公司。
她收拾好自己的包,去隔壁敲门。谈锐很快开了门,连知之问他:“在干嘛?”
谈锐侧身把连知之让进来,道:“在看电视。”
连知之看了看他的房间,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很多人住酒店时,不会在退房前刻意收拾整理,可是谈锐床上的被子毯子叠得整整齐齐,一次性拖鞋也摆得端端正正。
有时候,学历真的不能代表一个人的修养与素质。
“收拾一下,先和我回公司。”连知之说。
朱莉还在忙解约的事,连知之这回是自己开车。她的车是一辆正红色的suv,体型庞大十分霸气,在停车场的众多车型中,夺目而耀眼,就和她这个人一样。
谈锐坐进了车,看了看车里的内饰,她的车里很乱,堆了许多零碎的杂物。后排座位的脚垫上扔着一双细高跟和一双球鞋,估计是开车时要换的;车后座上横七竖八堆着抱枕和她的小拎包,还有一件风衣;置物格里放着一瓶香水一支口红,也是乱糟糟的。
车子驶出停车场,汇入街上繁忙的车流,连知之有点路怒症,只要开车上路,就感觉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都是傻逼,一辆车变道没打转向灯,直接斜刺里插进来了,连知之差点儿破口大骂,后视镜里看到了谈锐的脸,硬生生忍下了,在心里骂骂咧咧的。
谈锐认真地整理这些零碎东西,鞋放进了袋子里,衣服叠好了,抱枕和包都放正,置物格里的一些用过的餐巾纸清理出来……他做事认真又耐心,连知之看着看着,渐渐也心平气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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