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身后伺候的丫环说道:“瞧见没,那女应捕就和这位差不多,不信你问问令公子,那女应捕是不是就这么点,并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壮妇。”
傅厚发当然知道庄柔长的不壮,可是下手狠啊,当时还拿着凶器呢。但他现在被打得嘴都是痛的,说话也含含糊糊听不清,在那哼唧了半天不止小郡王听不懂,就连他爹安阳伯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但安阳伯可以从护卫那打听情况,他双手一比就说:“这么粗的铁棍就往身上打,就算是个女人也可以把人打伤,那可是凶器!”
竟然用了铁棍?
楚夏挑了挑眉,看来白天说她的话不对,这个女人确实胆大包天,明天扣掉她所有的俸禄好了。
不过,打了又能怎么样
“安阳伯,打了就打了呗,难道你还想让我道歉不成?”他微微一笑玩世不恭的问道。
安阳伯一下语塞了,真让他道歉是不敢的,大长公主可是把她这个儿子当心头肉,谁敢让他道歉啊。
于是他便说:“我哪敢找小郡王问罪,只是那女人不能就这么算了,把我儿子打成这样总得吃官司。”
楚夏觉得很好笑,他往椅子上一坐,在肩膀上点了点,便有丫环走过来给他捶起肩膀来。也不给安阳伯看个座,他就慢悠悠的说:“安阳伯,应捕打错人,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别说打伤,就算是打死也是常事,穷人就让对方拉着赔几两碎银子了事。如果是富人,我没找个由头没收他家的财产就不错了,还想赔钱不成?你这是想坏了应捕的规矩呀。”
“安阳伯大晚上的跑来我这里,就是想和我谈谈应捕的办案方式?”楚夏无视对方气得发紫的脸,轻描谈写的说,“如果安分守己,应捕怎么可能会找上令公子。以后打小妾就在自个院子里,跑到街上去行凶,不说被人看到了指指点点,也会败坏了贵权们的名声。”
“我还没找令公子麻烦,他到是自己送上门来了。这事传开了,明日说不定会有人上朝提个一二,安阳伯你说对不对?”
安阳伯最讨厌这种狂妄的小辈了,可又拿他没有办法,谁让不止他娘是大长公主,就连太后也对他是宠爱有加。本来也没想拿他怎么样,只是想给儿子讨个公道,这么大的人还给打成这样,怎么也算是个世子啊!
楚夏笑了笑问道:“安阳伯还有何事?如果没有的话,我就不留你用饭了。”
“不用小郡王费心,告辞了!”安阳伯阴沉得说道,便带着儿子气愤的离去。既然在他这里得不到公道,那就自己来办了,不就是个小小的应捕,就不信还能被他整天带在身边!
“慢走,不送。”楚夏坐在椅子上连屁股都没抬一下,懒洋洋的拱了拱手,便又继续吃他的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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