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珩第二日倒是醒的很早,不过萧听寻比他醒的更早。
等他穿戴整齐下楼的时候,萧听寻已经在一楼小雅厅的藤椅上坐着等他了。
而萧听寻对面,还坐在一个人,头上的发冠随着他说话和动作一颤一颤的。
南珩扶额,光看背影都知道,是他薄彦师兄。
薄彦绝对是那种很热络很自来熟的性格,哪怕现在面对着萧听寻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他都能说得神采飞扬。
南珩走过去和两人分别问了早:“师尊早,薄师兄早。”
萧听寻点了点头算是回答,薄彦笑眯眯看过来:“南师弟,没想到你起的还挺早,我还以为要等你很久呢。”
“师兄是来等我一起去上课的?”南珩问道。
薄彦点点头:“寒林峰这边只你一个弟子,流火峰距离这边也不远,我顺道来找你一起,玉清长老也放心。”
“有劳师兄了。”
虽然觉得薄彦有点呵护过度,但南珩还是接受了,毕竟人家一番好心。
寒林峰是不可能有早饭的,萧听寻如今已是元婴境界,早就无需进食。南珩跟萧听寻道了别,便跟着薄彦一起去流云峰上课。
临走前,萧听寻给了他一把木剑,一块玉牌。
南珩虽然有了佩剑,但是还不会御剑术,便由薄彦带着,一起御剑往流云峰去。
两人立在剑上,穿过空中浮云。
薄彦盯着他手中那块玉牌,眼睛都瞪圆了:“南师弟,你……你该不会是玉清长老的亲儿子吧!”
南珩:……
“师兄何出此言?”
“这……这可是长老玉令啊!他就这么随手给了你?”薄彦手指着南珩掌心那块玉牌,话都说结巴了,“有……有了这玉牌,长清派上上下下,所有犄角旮旯,能去的不能去的,你可是一路都畅通无阻了!”
“是么?”南珩表情平静,将玉牌系在自己腰间,别过头时,嘴角却忍不住微微勾起。
虽然他知道萧听寻这么做,是因为他自己的飞清令还没有拿到,为了方便他去上课,但他还是忍不住暗喜。
他在现代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记事的时候起,就在孤儿院里了。在那里,他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遇到什么对他好的人,他只知道抓住一切机会努力,希望被人领养,但是都失败了。他就拼命学习,拼命长大,终于在十八岁时,离开了那里,迈入了大学的门槛。
结果在大二考完试的那天晚上,为了放松自己,看了这本小说就穿书了。
其实看书的时候,他就很羡慕主角,虽然身世坎坷,但总算遇到一个真心待他的师尊,那种被人保护,被人惦念的感觉,是他从未感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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