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
什么都没尝出来，只记得顾沉璧的味道。顾沉璧的味道，又怎么会苦？
第三天，顾沉璧也意料之中感冒了。
顾沉璧一个劲儿往宁清影身边挤，和人贴的紧紧的。
顾宁不甘示弱，也和凉亲挨得紧紧的。
宁清影毫不客气地推着顾沉璧。
顾沉璧把人圈在怀里，提醒道：“你要对我负责。”
“关我什么事？”宁清影没良心道。
顾沉璧在人嘴角啄了一口，提醒人昨天发生的事。
宁清影冷静道：“是你自己色欲熏心。”
顾沉璧道：“明明是你故意不肯喝药。”
宁清影看向人。
顾沉璧识趣改口：“是我自己色欲熏心。”
宁清影揉揉顾宁的小脑袋，摸摸人额头，问道：“今天感觉怎么样？”
顾宁点头：“好了。”
宁清影笑道：“那我们出去玩。”
顾宁闻言，兴奋地直往宁清影怀里蹭。
顾沉璧“咳咳”两声，提醒这儿还有一个病号。
宁清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跟人商量：“想去哪玩？”
顾宁眼里亮晶晶的：“凉亲说什么就什么！”
顾沉璧幽怨地看着两人，不时虚弱地咳嗽两声。
宁清影完全充耳不闻，专心想着去哪玩。
顾宁还算有点良心，拉了拉宁清影的袖子，低声道：“爹爹怎么办？”
顾沉璧闻言，猛烈地咳嗽起来。
宁清影看着人，问道：“很难受？”
顾沉璧咳得更激烈了，惊天动地，震耳欲聋，简直能把肠子咳出来。
顾宁急了，小手轻轻拍着顾沉璧的背。
宁清影淡淡道：“浮夸。”
顾沉璧虚弱地说不出话。
宁清影道：“再咳就让顾宁给你哼曲。”
顾沉璧闻言，安静了下来。
宁清影把顾宁抱下床，给人整理好衣服，拉着人的手就往外走。
临走时，顾宁甜甜道：“爹爹乖乖歇着。”
顾沉璧：“……”
人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艰难？人心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漠？亲情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值一钱？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宁清影推开门，手里端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
宁清影坐在床边，舀了一勺汤送到人嘴边。
顾沉璧看着人坏笑：“我不喝。”
宁清影想起昨天的事，有些不自然：“别指望我喂你。”
“我不喝。”
宁清影看着冥顽不灵的人，一气之下喝了一大口，特彪悍地准备贴上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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