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为什么非要来我房间的原因?“
“那倒不是,我亲爱的贾南,“而他好整以暇地舔舔嘴,朝她邪恶一笑。“毫无疑问,当然是因为爬女人的床比较刺激。”
然而旅途再漫长,总有终点。进亚历山大的前一晚,他们第无数次滚到一起,兴许是一路上疯够了,那晚出乎意料的缱绻。从亲吻到抚摸,都可以说是从未有过的悸动和温柔。他们浑身汗湿,在平静后,彼此交换亲吻。
“和我去巴格达?“他问。她答:“不去。”
她也问:“和我去大唐?“他笑了,也答:“不去。”
并没有再多余的问话,好像这只是个心血来潮的插曲。他轻压着她的腰向前碰了碰,并揽下她的脖子诱惑,要她再次地投入。
第二天进了亚历山大,姜媛找到自己的店铺。阿巴尔百无聊赖地跟着,但随即眼睛发亮。他听见熟悉的马嘶,几步奔去。矫健的黑马被仆人拉着不能上前,发着脾气,巴库姆总督哈哈大笑,迎上前去,搂抱和抚摸他伙伴的脖颈。随即天上一声呖鸣,阿巴尔便接过伙计奉上的皮套,扣上手腕。他扬手打个唿哨,月光冲了下来,落在他的肩上。
姜媛在一边牵着太阳安抚,在马里太阳向来是独一份儿,还没马可以越过它。伙计哭诉黑夜霸道,抢夺太阳的草料,天天打架。但他又受了重金,不得不把它们拴在一起,每日安抚。
姜媛忍俊不禁,揉太阳的耳朵,它将脸往她怀里拱,不满地甩着尾巴。多年不见,太阳已经不再跟着黑夜,甚至不把它放在眼中。它已经是一匹骄傲的漂亮母马了。阿巴尔利落地上了马,朝她道:“看来法蒂尼在这里,我应该告辞离开,巴格达的行程不能再耽误了。”
姜媛点点头道:“我随后会送去礼物的。”
而他笑道:“我等着你从大唐带回来的珍奇。法蒂尼和我都会期待万分的。”
他蒙上面巾,只余一双蓝眼。如今的巴库姆总督已是青年,英挺卓尔,光彩照人。他驱动黑夜靠近她,不再是初见时的少年,姜媛站在那里平静地等着,却又觉得很相似强咨斗子倾下身在她耳边轻贴一下,冰凉的白巾拂过她的肌肤。有东西被抽离身体,姜媛勃然变色:“我操......”她用中文骂了脏话,强盗头子得意洋洋地举起手,贴着她的脸,向她展示小布袋。姜媛一向将火、药贴身藏在这里,做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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