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包办。他一向很喜欢肌|肤之亲,但却从来不会逾越过度,就像稍微用力就会碰碎了他的心中至宝,他总是小心翼翼、无比克制。
一旦逾越过这个度,就说明蓝漪生气了。气得冲晕了头,气得控制不住自己。
包扎伤口的动作有所停顿,花小术感受到那双手渐渐抽离,她睁开双眼,在对上蓝漪那双眼的时候似乎看见什么一闪而过。
蓝漪垂下眼睫,薄唇轻抿:“你别害怕。”
“……别害怕我。”
花小术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按住他颓然收回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方才她没留意,这时才注意到蓝漪的手指关节青紫一片,表面淤肿得很厉害,还有擦伤的血皮,最重要的是他的手指弯曲困难,看起来应该是骨折了。
若非花小术提起,蓝漪根本不会留意。他像是才发现到自己手上的伤,迟来的疼痛刺刺麻麻,渐渐传达神经。
见他一脸茫然,花小术简直无语,她匆忙跑去门外唤了声,无处不在的楠木自樟树跳下,怀里抱着个早有准备的药箱……
待楠木离开之后,屋里诞生了一枚全新的伤患。
两名伤患坐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花小术瞅着那只包成粽子的手:“疼吗?”
“不疼。”蓝漪语气淡淡,就好像说的不是他自己的手一样。
花小术眼角一抽:“我看着疼。”
闻言,蓝漪皱眉盯着自己的粽子手,苦大仇深的模样大有要剁了它的冲动。花小术赶紧护住他的手:“我是说我看了心疼。”
蓝漪眉梢微颤,低头不说话,只是潋滟的眸色说不尽的缱绻情浓。
花小术默了许久,才重新接上适才蓝漪的那番话:“你知道我会害怕,为什么还要动不动就说打说杀?”
蓝漪神情凝滞,面上露出不甘之色:“那个人碰了你。”
花小术无奈道:“你也听见了,那是位姑娘。”
“可是她想带走你!”蓝漪声音扬高,含着无限怨念:“那个女人目的不纯,她将你带出漪澜居,她根本就别有用心……”
“我知道。”花小术打断他:“她说她是为了弟弟而来,而她的弟弟正是那日在名品斋与我们发生冲突的怀阳侯世子薛浔。”
花小术心中喟叹:“你老实告诉我,薛浔是不是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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