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公公若是再不去,等下说不定时间更赶不及,毕竟有些事再耽搁下去,也不见得是个理。”
“那只能如此了,容老奴去去便来,还请公主稍等片刻。”那老太监的话才刚一落,人便一手捂住屁股,一手捂着肚子跑得飞快,是个人都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等人离开后,时葑方才迈着脚步,朝不远处的无人假山处走去。
只是在她才刚靠近之时,先前藏身在假山后的蓝袍青年先一步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一如既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
“表姐,你来了。”青年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哽咽的暗哑,似在无声控诉着他的不满。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羽睫轻颤的时葑看着这不过才是打了一个照面,便认出她的小子后,隐隐带了几分戒备。
“自然是因为表姐身上的香了。”林清言就跟看不见她眼里升起的防备之心,直接伸手将人给搂进了假山中,继而将下颌搭在她略显瘦弱的肩膀上。
“反倒是表姐的心可真是狠啊,那么久了都不舍得回来看我一眼。”青年的语气中满是带着浓浓的委屈和控诉,配合着那凄凄惨惨戚戚的口吻,像极了那等被抛弃后的深宫怨夫。
“我这不是有事吗。”唇瓣微抿的时葑有些抗拒的推开了他的怀抱。
可这假山中的空隙本就狭小,特别还是在塞了那么两个人的情况下,即便她在想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不知我大哥伺候得表姐可舒服。”忽地,青年搂着她的腰肢,来了那么一句满是带着森寒怒意之言。
“你这是什么意思。”闻言,她的眉头微不可见的拧了起来。
“清言只是想要问问表姐,是我大哥伺候得表姐舒服,还是清言。”少年的嗓音不但委屈,亦连禁锢着她腰肢的力度也越发的重。
“你是你,他是他,你们二人之间何来的比较。”甚至她有时候都搞不清楚,为何男人总是会相互比较着问她这个?
难不成从她嘴里得来一句‘自然是你比他厉害’,就真的能上天了不成?
“表姐连比较都不让我们比较的意思,是不是在说,我比不上我大哥伺候得表姐舒服了是不是。”
林清言就像是和她在这个回答中杠上了一样,更将那脑袋放在她的衣襟和脖子处拱来拱去,活像是一条撒娇的大狼狗。
“别闹了,还有这里人多,你就不担心被人发现吗。”时葑无奈的轻叹一声,并将人往后推了推,可是还未等她的手推出去时,她便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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