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你所说,十几年了,你却表现的如同他昨日还在你身边一般。十几年过去,有人触碰你时,你的第一反应,依然还是你们刚结束一场……他要给你上药?”郁澧语气怀疑,谈及宁耀和道侣的亲密之事时,表情里有没控制好的凶恶。
宁耀:“……”
呜呜,能不能别那么讲逻辑,这就是心思缜密的虐文主角吗?不要为难他了,他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活那么多年,就没有这么勾心斗角过。
宁耀破罐子破摔,耍赖道:“对啊,我每天都做梦梦到这种事,我喜欢不行吗?”
说到后面,宁耀自己都脸红了,但还是强撑着,不输阵势的和郁澧对视。
宁耀看不出这个理由有没有让郁澧信服,郁澧闷声道:“我没有前世记忆,还不是由着你说。”
“你很有自信,像对待之前那个道侣一样对待我。可若我不像你的那个道侣一样,对你产生爱慕之情,又该如何?”郁澧又问。
宁耀一愣,笑起来。“那就不喜欢啊,不当道侣,把我当成普通有好感的有缘人,给我送终。”宁耀坦然。
他都不知道郁澧在现实里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对他产生好感的,这个少年郁澧没有经历过那件事,没有对他产生想当道侣的那种喜欢也很正常,不能强求。
可这个回答看起来不仅没让郁澧满意,反而让他更气了。
郁澧从床上跳下去,沉着一张脸,大步出了屋子。
宁耀挠挠头,也从床上下去,出了屋子后,看见郁澧在屋后练剑。
剑法凌厉,每一下都剑气逼人,旁边的树叶被剑气吹得哗哗直掉。
宁耀鼓了几下掌,得到一个愤怒的后脑勺,但郁澧并没有提剑来砍他。
……他这是蒙混过关了吗?
宁耀围观了一段时间,确定这次露馅算是平安度过,就是不知道郁澧是个什么想法。
哦对了,郁澧的想法可能是,这次不当他的道侣了。
也好也好,不然现在这个郁澧都还没有成年,他和郁澧在一起,岂不是犯罪吗。
宁耀欣慰的把事情理顺,发现现在的局面对他还挺有利,于是开开心心的把屋子里的椅子搬出来,放到树荫底下,然后自己坐上去看郁澧练剑。
也不知看了多久,宁耀喉间一痒,咳嗽了几声。好在他有上一次的经验,这次及时把咳出来的血咽了下去,让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练剑的少年身形一顿。
“你别坐在那里吹风。”郁澧的口气很冲,“你坐到那棵树的后面,或者再多披一件外袍。”
宁耀才懒得动,确定危机度过之后,他再次恢复高人作风。
“大人的事,你少管。”宁耀深沉道,“我就要坐这。”
但郁澧明显没打算放任他,从自己储物袋里拿出一件外袍,直直披到宁耀身上,然后又去打了一壶水,将水壶塞到宁耀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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