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龙篱痛得躬起了身子,攥紧着褥子,颤声道,“师尊,你、你在干什么?”
“阿篱,乖,忍忍,忍忍便过去了。”容青玄将心一横,缓缓抬起右掌,以掌心灵力倒吸着那枚牢牢嵌在龙篱内体的毒蛊,“阿篱,别看,千万不要回头看,好了,马上就好了。”
“师尊!”龙篱的眼睛一瞬间便红了,眉心紧蹙指尖发颤。痛,真的好痛,仿佛有一把滚烫的铁钩钻进了他的皮肤,生生要将他的脊梁从他体内抽出去,“师尊,师尊……”
龙篱一声又一声无助地呼唤着容青玄,忽然,他的脑中闪过一缕蓝光,蓝光如烟花般炸裂开来,轰去了他所有的意识。
“他要杀你!”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叫嚣着。
“快起来反抗啊。”
不!师尊不可能杀我!不可能!龙篱霍地瞪大双眼,猛地翻过身来,将在他身后施法的容青玄压到了身下。
再一次功亏于溃的容青玄气得脑袋发麻。
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了!
“你干什么!”容青玄用手肘抵住龙篱的肩膀,“都跟你说了马上就好了,你没听到吗!”
“师尊,我、我好疼,头也疼,身子也疼……”龙篱伏在容青玄身上,委屈的要哭了,“师尊,你救救我,救救我……”
真是……
容青玄气得要死,正欲训话,忽觉心口一紧。
紧接着,一股痛痒酸麻的奇异感自心口处散开,游蛇般向四肢百骸滑去。
这是……碎骨销??!!
妈的!钟厌九不是说他半月之后才会发作吗?怎么……
容青玄痛吟一声,摔回在地上。
“师尊?师尊?”人依旧有些迷糊的龙篱抱起容青玄,“师尊,你怎么了?”
容青玄被龙篱滚烫的身子烫得打了个颤,一抬眼,刚好看到了被龙篱端端正正摆放在百物架上的紫檀锦盒,便挥袖将其轰在了地上,权且泄愤。
锦盒“咣”地一声掉落在地,玉势脱盒而出,与纸笺一并轱辘到容青玄眼前。
借着明亮的月光,容青玄清楚地看到纸笺的背后另写有一行字——切勿饮酒,后果自负。
容青玄“咯咯咯”地咬着银牙,如果可以,他想现在就冲到奇草风,将钟厌九的头发薅光。
“阿篱……”被毒蛊咬酥了一身骨头的容青玄歪在龙篱怀里,“快,快……”
他本欲说快习得注灵之法,助他运功压毒,龙篱却顺着容青玄的目光望着纸笺旁的玉势:“师尊要用钟叔叔的法子,压制毒性?”
“是!”容青玄已然有些撑不住了,“快将为师扶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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