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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来看见自家这个大兄也就一直止步于秀才,陈重之才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看着现在那个家的钱财来源很多时候都是靠他的时候,他更加是得意不已。

陈重之觉得大兄一家就是在靠他的施舍过日子的,就算他是秀才又怎样?

不就是免几个田税,连徭役都是只能免他自己的,否则材哥儿怎么可能跑去服兵役。

这样一想,陈重之也就越发的打心里看不起陈敬之了。

一个连儿子都护不住的,读书人。

“嘿,你这个贼头子!哈哈哈……”

王禾娘觉得丈夫的这个主意再好不过了。

“但是咱们的钱也得捂好点。成哥儿娶亲,茹姐儿、玉姐儿说亲还不知要废多少钱银。”

“你放心,我阿爹阿娘都不知道这间铺子是我的了,还以为我只是给别人打散工的呢!你看,上两个月回去还不是让咱们把家里的粮食挑过来吃。”

当初陈重之借着王禾娘娘家的力开了这间铺子,就没有告诉过家里。

只是王禾娘他们穿得比较光鲜回家,陈黄氏他们也不会怀疑,谁让王禾娘娘家是开布店的。

“我就知道你是个能干的……”

王禾娘扭着腰靠近陈重之,贴着他的腰驱,手就往下摸,声音有点急促的说,“不早了,当家的,早点歇息吧!”

陈重之其实对王禾娘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冲动,他在外面也有了人。只是该给王禾娘的面子的事,他从来都不会吝啬的。

手熟练略过淡青色窄袖上襦,直接探进金花红裙。

于是很快的,裙下黄履就随着头上的银发髻一起摇摆起来。

一心一意把田耕耘。

春播千粒种,

秋收一白娃。

……

“哟,这是谁家的小丫头啊?怎么躺在门口?”

冼重阳穿着一件她二姐穿过的肚兜,被二姐放在大门的门槛上。她的小手正竭力的掩盖她的下面,那里是光溜溜的,两条小腿直蹬。

之前有大公鸡骚扰,花猫重压,陈海云意识到自家的哭胞不能再放在地上的了,干脆就放到门槛上。

南方的房子门槛目测有六十公分高,宽三十。

冼重阳也算是服了陈海云的脑回路,吓得她都不敢挪动,就怕掉下去,一命呜呼。

根本没想过她一个满月不久的婴儿还能不能随心移动。

“二妈,二叔,这是我阿娘生的哭胞……”

陈海云远远的看见二叔二妈的牛车回来了,就扔下小伙伴,一只手拿着一根树枝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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