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秘书领着他走进电梯,“财报外泄出去了,不知道是谁做的。”
家汇愣了愣,“这和我能有什么关系?你不应该去找财务部吗?”
“可是那几份文件是由你的帐号打印出去的。”
家汇好好想了想,“之前爸爸让我看资料我都是直接在电脑上看的,我又不是老花眼,犯不着打印。”
邰秘书神色复杂地看向他,“你确定?”
家汇点头,问道:“这个影响大吗?爸爸没有少避税,应该犯不着偷/税漏/税吧?”
“账目自然是没有问题,但它和徐董前几年拿的那块地息息相关,涉及金额将近20亿。”
家汇表情严肃起来,“你是说爸爸他、他洗了20亿?”
“仅是这样,徐董也不会大发雷霆,要洗20亿,无非就是投三部电影的事情。”到了总经办门前,邰秘书扶着他的肩膀,“你去向徐董解释解释。”
家汇比窦娥还冤,“你们怀疑谁也不该怀疑我啊,我为什么要害他?他是我老子呀!”
徐盛年在门内已经听到他的声音,拍桌怒吼:“你给我滚进来!”
家汇推开门,对上那道狠厉目光,他没做亏心事的一个人,现在都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搓了搓手背,“爸爸,你是不是老年痴呆智力退化了?你好我才能好,我们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没事举报你干嘛?”
徐盛年气得双手抖得厉害,将桌上的一沓证据掷到了地上,“那这些又是什么?”
家汇捡起那几张复印件,上面标注的时间节点是10月11号晚间8点33分,有人用他的账号打印了两份七年前的财报。
那天在公司加班的人那么多,但能进总经办的,好像只有他、爸爸、邰秘书以及阿琅。
他依稀记得,爸爸好像不许任何人给他送饭,阿琅是守在门口等邰秘书离开才偷跑进来的。
他和爸爸都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邰秘书要背叛也不用等到今天,阿琅?阿琅她也没有理由这样做。
“这份合同一直被放在书房的保险柜中,公司的人根本就接触不到!”徐盛年额冒青筋,“我的好儿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家汇感觉脑子里乱成了一团糨糊,想到先前陈伯给他打得那通电话,他眼前一亮,“爸爸,你不是说戚以安在书房里安了窃听器么?指不定他早先就潜入书房拿走了这份合同,另外我的账号密码是123456,是个人都能猜出来,就算猜不出,黑客也能轻易攻克,指不定是集团的其他人员呢?”
徐盛年听后沉默不语,他被愤怒搅乱了理智,家汇本生就知道的东西,犯不着多此一举在家里装个窃听器,除了戚以安,一定还有另外一个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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