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子急急问道:“可有解药?”
大夫苦笑,“倒是能够调配,却要耗去多日光景。到解药配置成的时候,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这话怎么说?”
大夫回道:“中毒时间越久,所受痛苦越重。先是体虚无力、面目红肿不堪,随后腹痛如刀绞、双目失明,到最后,容貌毁去,吐血而亡。老朽只怕到那时,便是服用了解药,她的双目、容貌也已无法复原。”
晚渔道:“那就烦劳您从速调配出解药。”似笑非笑瞥了董昕一眼,唤裕之送客。
皇长子觉得她这态度太过轻描淡写,心里窝火不已,唤来贴身小厮跟着大夫回家,以备帮衬一二。
晚渔走到董昕面前,笑盈盈道:“方才大夫的话,想来你也听清楚了。是不是真要经历那番痛苦?你该有解药在手吧?何不拿出来救你自己一命?”
董昕却哀求地看向皇长子,“表哥……让他们把我放开,我这样太难受了……让他们都走,我想清静一点……”
皇长子连连点头,“好好好,你别急,也别哭。”又看向晚渔、进之,“听到没有?还不快走?她已经难受成这样了,你们就别跟着添乱了!”
“等我们一走,她拿出解药来服下?”晚渔轻笑,“那可不行。”
“胡说!她不是这种人!”
“那就拭目以待。”晚渔神色转冷,“今日的事,真轮不到你对我发号施令。闹僵了,我连你一并关起来,谁知你是不是唆使她害我的人!”随后吩咐进之,“他敢轻举妄动,便唤人将他抓了,丢到当地大牢去!”
进之恭声称是。
皇长子陡然心寒,只怪顾岩陌对自己一点情面也不讲,竟让晚渔这般对待他与董昕。
进之道:“郡主不如先回房歇息,这里交给我就是。”
“也好。”晚渔转身回房。
皇长子跟上她,“我要去找顾岩陌!”
晚渔停下脚步,“那你去吧,我在这儿。”
顾岩陌已经歇下,见皇长子火急火燎地闯进来,不由蹙眉。
皇长子一面焦急地踱步,一面把方才事情说了,末了道:“就不能让董家妹妹舒坦一些么?你们这是什么做派!分明是欺负外人!我是真看错你了!”
顾岩陌道:“你只顾着对我们挑理,怎么就不想想你表妹的可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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