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科余光落在徐言时的身上,冷嗤一声。
“算啦,不勉强你了,你先出去一会儿,这里有我就行了。”
马科离开了小屋。
一声吱呀,门被关上。
房内有些黑,周围杂物凌乱,大多数家具年久失修,包裹内里的布艺裂开,露出泛黄的沙发垫,上面扑了很厚的一层灰,狭小的窗户有光亮透进来,灰尘纷飞。
沈黎步调缓慢的走到了昏迷不醒的徐言时面前。
他蹲下来,视线从徐言时的身上扫过,看到了他还在流血的腿。
沈黎的脸上流露出些许浅笑,抬手毫不留情的按了下去。
一声痛苦的呜咽,昏睡中的人终于是醒过来了。
长睫轻颤,那双茶色的瞳孔从轻抬的眼帘中露出,对上的人,正是含笑的沈黎。
徐言时内有震惊,面上却半点不显,“原来是你。”
“很惊讶吗?”沈黎有些困倦,“我以为你能猜出来。”
徐言时的额头泛起细密的汗珠,长时间的疼痛没有得到缓解,他的唇愈发的青白,“常野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给他做事?”
沈黎笑了出来,“我可不是给他做事哦。”
相反过来,应该是常野给他做事。
徐言时从地上坐起来,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抓我?”
“抓你的人可不是我,是马科。”
“你为什么不害怕呢?”沈黎用手撑着脸,视线落在徐言时的脸上,他面色很难看,仿佛下一秒就会昏过去的孱弱样子,可神情淡然,看不到任何的恐惧和害怕,“他们抓你,可是为了杀你啊。”
“马科听常野的话,所以来抓我?”
沈黎只笑,没接他的话,却听徐言时又说,“常野是在担心我损坏他收购闻人基金的事情吧?”
“毕竟阿谨是闻人涿真正的女儿,只要她愿意闻人基金随时能够改成闻人集团。”
“费劲千辛万苦,把我抓过来,常野那个急性子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徐言时抬眼看着他,无声的笑,“这些都是你策划的吧。”
“我只是单纯的医生罢了,你在乱说什么呢?”
“是吗?”徐言时语气清浅,“那你喜欢阿谨的事情,也是我在乱说。”
“你不过和阿谨见过几次面,难道是对阿谨一见钟情了?”
他的声线没有变化,可内心却藏不住的泛着冷。
沈黎的脸色微变,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了,他的视线看向别处,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啊啊,我真是很想和你好好的聊聊天。”
“可是……你怎么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呢?”
沈黎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喷剂,猛然捏住徐言时的脸,用力极大的让本就脆弱不堪的徐言时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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