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时听着徐老爷子的话,心脏陡然一跳。
阳城,烂尾楼,闻人涿。
这仿佛是一个解开秘密的绳索,在不经意间串联在一起,本该被覆盖的谜团,好像也有拂去浓雾的意思。
“爷爷,您知道闻人涿同他的妻子可有孩子?”
“闻人涿一生光明磊落,虽然是商人,却济世匡时,真真是一个好人……”徐老爷子缓缓说,“她的妻子被带出来的时候,腹中的孩子已经被砸成了肉泥,可怜闻人涿连个后人都没有留下来。”
徐言时的心顿时坠了下来。
“你怎么提起这些事情来了?”
徐言时没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老爷子,这是他们这些小辈之间的较量,没必要把徐老爷子也牵连进来。
“我只是一时想起了这些事情,没事。”
和徐老爷子说了一会儿话,徐言时才将电话给挂断了。
临到晚上,徐臣给徐母打电话时,徐言时趁机又问了一些事情。
他总算是对以前那些恩怨,了解了个大概。
他对闻人涿妻子的死和易谨的真正身份始终无法释怀,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的隐情没有被他发现。
如果能解开这个谜题,或许他就能找找到闻人基金被收购的真正原因。
……
易谨值完夜班,回家睡了四个小时,便起床去练了车,这种实操性的科目,对易谨来说十分的简单,教练告诉了她科目二考试的重点,易谨便轻而易举的上手。
练了十三天左右,科目二所有考试跑下来,几乎没有任何差错。
教练给她安排了考试时间,也是下周二。
易谨白班夜班颠倒着来,渐渐的习惯了工作上面的忙碌,时间过得倒也快,日子匆匆,很快就到了六月中旬。
徐言时在奉城忙,如今已经二十多天了,他还没过来。
易谨也没催促他,专注把自己的驾照先考下来。
而易奶奶,她的康复训练也已经快走完三个疗程了,效果显着,走路什么的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善。
她在疗养院也认识了一些朋友,每天约着好友绕着湖滨游玩,看看花,看看鱼,日子过的也到舒坦。
不过每次易谨过来看她的时候,易奶奶总会问她自己什么时候走。
她还是想回云城。
“现在您的身体还在恢复的阶段,而桃源县那边的工程也没有完全竣工……之前我给您看的照片您忘了?”
易谨扶着她在附近散步。
易奶奶的视线看向不远处飞走的鹤,拄着拐杖,说道,“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在这呆着也是浪费钱。”
“我的钱多,不怕您浪费。”易谨说道,“您回去了,下次见面就得是过年了。”
这小丫头还敢威胁她,易奶奶气的直瞪她。
易谨只当没看到她的视线,淡定的带着她往前走。
“好生养病,等你全好了,我送您回去也没有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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