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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晴则恭恭敬敬地把大夫送走,特地交代小厮拿来一个亮一点的灯笼,免得大夫走路摔跤。

下人们都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许温和云翘暖两个人。

云翘暖被许温塞进床上,许温着坐在床沿边,云翘暖心里忐忑万分,不由拉住许温的袖子。

“妻主——”

许温垂头看向他,把云翘暖看得一哆嗦。

“你怎么在那艘花船上,又怎么会掉进河里?”

云翘暖立即心虚不已,他本来乖乖呆在家里,如果不是他擅自跑出去就不会遇到徐思云的事,如果没遇到徐思云他就不会掉进河里,让许温那么生气。

“就是今天傍晚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封信。”云翘暖的声音细弱蚊吟。

可惜许温冷硬的态度一点都没有软和,“什么信?”

“一封,一封……从蝴蝶楼来的信。”

云翘暖望着许温,结结巴巴地说。

许温:“信呢?”

“那边的梳妆台上。”

许温起身去把信拿了过来,那是一封花笺,上面印着粉色的樱花,一行行温婉的簪花小楷落在信纸上,仔细看还有一两滴干掉的泪痕。

写信的人是谁很好猜,樱花就是雀樱的专属花笺,以前他给许温写信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信纸,还是从许家工坊中出来的信纸,最受达官显贵,名人雅士追捧,许温一看就知道。

阅读信纸上的内容,许温直接看笑了,“你就是因为这个觉得我会去见雀樱,然后擅自出府,跑到花船上去捉奸?”

云翘暖听到“捉奸”这两个字一下子急了,大声喊道:“我不是怀疑妻主!”

许温信他才怪,不怀疑他跑出去干什么?跑出去就算了,别说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封信的事,就算真的有什么男人出现,她欢迎他去彰显主权。

但把自己搞得掉进河里是什么操作?

谁料云翘暖看着许温一片黑沉的脸色,倒把自己看得委屈了,他从床上坐起身,双手撑在身侧,倒打一耙控诉道:“谁叫妻主还让他送信来?若不是余情未了,他的信为什么会到府上!”

许温就没有这么头疼过,云翘暖别的哪里都不出错,就是这个醋坛子的属性,真叫人又爱又气。

许温忍不住了,伸手抓着云翘暖摁在自己怀里,然后抬手在云翘暖的屁股上打了两下。

云翘暖被打得愣住,然后双颊涨红,眼泪刷的一下掉出来,“呜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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