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泪哗啦啦往外溢——被祀柸吓的。
“白画梨这么好?”他咬着牙掐着我的下巴抬起来看他,“他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
“不关他的事。”我吸了吸鼻子,声音还带着哭腔,“是我不想了。”
这句话真是扎到祀柸心上了。
男子使力拖着我,一个用力推到床上,叁两下就将身上衣服脱了干净。
我挣扎着从柔软的被窝中刚直起半个身子,就被他重新按下解了衣衫。
“放手!”
推搡之间衣服还是没逃过被脱下的命运,祀柸一言不发分开我的腿,用手指探了探甬道的湿润度,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我就尽根插了进去。
“嗯!”身体被突然填满的疼痛夹杂着快感,我还没调整好身体祀柸就快速挺动起来。
他像是要把今夜的怒气全部都发泄在我身上,插得又狠又快。
穴口被插出白沫,混着淫水缠缠绵绵凝在腿间。
“呜轻点、轻点”生理性的泪水湿了满脸,我推着祀柸的小腹把身子往后躲,“祀柸,疼”
今日的求饶自然不管用,他用了狠劲往宫口撞,脸上还是阴沉沉的神色。
身子适应了一开始被扩张的疼痛,又觉出快感来,加上祀柸操的又快又狠,感觉居然比之前更强烈些。
等到溃不成军的呻吟凌乱唤出声的时候,祀柸的怒气总算平息了一点。
他弯腰含着我的唇瓣轻吮,从这动作又透出些许温柔来。
“现在你还敢说我们没有关系吗?”他冷笑着用舌头撬开我的嘴,不等我回答就在口里翻搅起来。
“我的肉棒还插在你小穴里。”他说着挺腰撞了一下我的宫口,双手一边一个握住我的乳肉肆意揉捏。
不过是肉体关系。
似乎察觉到我心里在想什么,祀柸停了动作,抬高我的腰肢让我清楚看见两人相接的性处。
“要是再让我听见你和我没关系这样的话,我就操的你每日都下不了床。”
深红色的肉棒一会儿变短一会儿变长,分泌出的水液被堵在体内没法流出去,很快就撑得我小腹涨涨的。
“祀柸”颤颤巍巍唤他名字,我觉得我要尿出来了。
男子清晰感觉到包裹性器的体内发生的变化,恶劣的往最敏感的那一处狠撞:“叫我什么?”
我脑中不太清醒,只糯着声音:“祀柸”
“不对。”他又猛操一下,“叫夫君。”
涨满的感觉越积越深,我紧紧缩着小穴抵抗要排泄的冲动,祀柸迟迟没等到我回答,又是迅猛抽插好几下。
“夫君!夫君!”
我哭叫着唤他好几声,他狠力加快速度顶着那处操,热烫的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在我不断晃动的胸脯上。
“夫君呃嗯啊!”
小穴里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尽数溅在男子的小腹上,淅淅沥沥顺着下体滴到床榻上。
祀柸被绞的狠,将肉棒埋在我体内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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