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十:“可是,若他料理不清呢?”
王氏夫人:“若是真想料理没有料理不清的,若料理不清就是想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说着瞟了丈夫一眼。
国公爷:“你说话说话看我做什么?”
王氏夫人哼了一声:“我又没说你,你心虚什么?”
国公爷:“我哪儿心虚了,你怎么牵三挂四的,管家只怕应付不了,我去瞧瞧。”说着忙着走了。
屋里的丫头婆子都掩着嘴偷笑。阿十也觉好笑:“阿娘做什么总欺负阿爹。”
王氏夫人:“我这不是欺负他,我是敲打,这男人就跟锣似的,得时常敲打才行。”
再说,国公爷到了前头,果然见睿王还在花厅里坐着呢,管家在旁边苦着一张脸,不知该怎么办好,夫人是说把人赶出去,自己哪敢啊,这位可是睿王殿下,自己有几个脑袋赶人啊。
只得编了个瞎话:“殿下您今儿来的不巧,我们小姐跟夫人一早去大佛寺烧香去了,怎么也得落晚才能回来,要不您今儿先回去,明儿再来?”
睿王:“那我在这儿等着。”
管家:“您看您在这儿枯坐着多不好,小姐回来若知小的怠慢了殿下,小的可要受罚了。”
睿王:“不妨事。”管家没辙了,一眼瞥见国公爷来了,顿时松了口气,退到一边儿。
睿王看见老丈人来了,忙站了起来躬身行礼:“小婿给岳父请安。”
国公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老夫可当不起你这北狄驸马的礼。”
睿王:“当日小婿在北狄得公主相帮脱了牢狱之灾,欠下了人情,便答应公主假扮驸马护送她姐弟来京朝拜,其中缘由,小婿已跟阿十说明白。”说着一向沉稳冷静的脸上有些焦急之色:“若有误会,当面问,我必会解释清楚,如此避而不见,岂是解决之道。”
国公爷:“你对那个公主无意,那公主对你呢,你口口声声说解释清楚,那公主若不是对你有意,怎会来寻阿十,你虽不记得过去的事儿了,可既对阿十如此,想必也是清楚她的脾性,我这丫头心眼窄的紧,没有容人之量,眼里也容不得沙子,你若想接她回去,就得先把这些烂事料理明白懂不懂,若跟那公主有半分暧昧,莫说阿十就是我这儿也过不去,我不管圣意如何,我自己生的闺女,婚姻大事我这当爹的也能做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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