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讲, 不过你先去把衣裳换了。”阿十低头看了看忍不住脸一红, 衣裳给他扯破了,即便拢住,也遮不住里头海棠红的肚兜,瞪了他一眼, 去里屋换衣裳去了。
谢渲:“睿王殿下这是何意?”从他跟阿十的亲近来看,谢渲十分怀疑他想起了什么?
睿王:“我并未记起什么, 却知道她是我的妻。”
谢渲:“虽有皇上的赐婚旨, 你们并未真正成礼, 算不得夫妻, 故此,殿下深夜出入我家阿十的闺房很是不妥。”
睿王:“据我所知,国公府亲自请旨,求皇上赐阿十与我成就大礼, 更何况我们早已有夫妻之实。”
阿十出来正听见这句话, 脸烫的不行:“你,你胡说什么,谁, 谁跟你有夫妻之实了。”
睿王先是打量她一遭, 见她重新换了衣裙,遮的甚为严实,方才道:“我时常做梦,梦见与一女子欢好, 虽看不清女子的面容,却记得她在我怀里的感觉,还有我记得那女子有一块胎记,在……”
阿十生怕他说出来,忙道:“不许说,你,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睿王:“我是不记得了,但这个记得。”
阿十脸通红在心里骂了句色胚,合着什么都忘了,那些事儿却记得。
谢渲咳嗽了一声,亲耳听见一个男人说跟自己妹子如何如何,心里极为不爽:“既然睿王殿下认定我家阿十是你的王妃,打算如何处理眼前的境况,那位北狄公主,我瞧着对殿下可是大有情意,你这又是驸马也又是摄政王的,在北狄混的风生水起,又有那样的美人相伴,舍下岂不可惜,若舍不下,又把我家小阿十摆在何处,阿十是我谢家的宝,即便是圣意,我谢家也绝不会让阿十受一丝的委屈,若殿下想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对不住,我谢家不接受这样的女婿,殿下可明白我的意思?”
睿王:“我也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谢渲想要的就是这句话,他颇了解睿王的性子,他是个一诺千金的人,只要答应了,就一定能做到,而,一个人即便什么都忘了,本性也不会变,所以,睿王既然说出这句话,就等于给了谢家承诺,自己可以放心的把这丫头交给他了,只怕不交也不成,女生外向,这丫头就是嘴上说的狠,心比谁都软,一见着人,就跑人家怀里头去了,让自己这个亲哥还能说什么,也只能长点儿眼色,别碍眼了。
不过,走到月洞门边儿上还是忍不住道:“更深露重,睿王殿下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免得在外头着了寒凉,伤了贵体就得不偿失了,毕竟来日方长。”撂下话走了。
阿十没想到,八哥说了几句话,就跑了,刚想叫住他,却被睿王揽在怀里:“你这个八哥倒是知情识趣之人。”
阿十抬头看他,心里仍有气,可面对这样一张在梦里想了千万遍的脸,却怎么也发不出来,半晌才想起一件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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