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怎么失了慌张的,跑什么?扰了公爷夫人,看不打死你。”
冬儿喘了口气:“不,不是,是,小姐,小姐不见了。”
冬儿一句话惊动了明间里说话儿主子,老两口一前一后走出来,公爷很有些不淡定,脸色难看的不行:你说什么,阿十不见了?”
冬儿噗通跪在地上:“小,小姐晌午用了午膳就说困乏了,奴婢便伺候着小姐进屋歇午觉,小姐说奴婢在旁边睡不踏实,把奴婢遣了出来,睡前说想吃上回大少爷哪儿边儿厨子做的果馅儿酥饼,吩咐奴婢去大少爷府上要些来,等小姐睡醒了用,奴婢便趁着小姐歇下,去了一趟大少爷哪儿,亲眼瞧着那厨子做好了,提了回来,不想小姐,小姐却不见了,奴婢找遍了汀兰苑,也没找见小姐的影儿,只在枕头下发现了这封信。”说着把信递了上去。
公爷一把接过去,展开看了看,叹了口气:“这丫头跟着老九跑了。”
王氏夫人抢过信看了一遍,脸色一变:“都是老九没事儿就跟阿十说南越那边儿的事儿,这丫头本来就是个什么都好奇的性子,早就按捺不住,如今一听老九去南越,哪还坐得住,这不定算计多少日子了,把冬儿诓出去,趁着午睡的机会跑了,快,叫老八去码头追回来。”
公爷摇摇头:“来不及了,这会儿老就的商船已经走出老远了。”说着不禁笑了一声:“这丫头心眼子倒多,算计的分毫不差,昨儿晚上还缠着我说过些日子要去郊外的山寺中看桃花呢,闹半天就是哄我的,自己早计量着去找老九了。”
王氏夫人白了他一眼:“亏你还笑得出来,阿十长这么大可是连京城都没出过,如今跑去了南越,你难道不担心,你前儿不还说南越如今不大稳妥,若有什么闪失怎么好。”
公爷:“你就放心吧,阿十可是我谢家的女儿,骑射功夫是她九哥哥手把手教出来的,且这丫头最是鬼灵精,还能吃了亏去不成,况有老九呢,她自小跟老九最好,老九是个稳妥的性子,必能照顾好阿十,让这丫头出去走走也好,总圈在府里有什么意思。”
王氏夫人道:“话虽如此说,你还是给老九写封信,嘱咐他几句,那南越毕竟不是京城,叫他仔细看顾着阿十,别出岔子才好。”
公爷点点头:“我这给老九写信。”
把国公府搅合的人仰马翻的阿十,倒是乐不思蜀,一路跟着九哥到了南越的番禹城
番禹城外长长的商队簇拥着前头两匹马,马上两位公子,右边的一位年纪看上去不及弱冠的正在跟旁边青年嘟着嘴抱怨: “九哥,这就是南越的番禹城啊,怎么瞧着有些寒酸呢,而且好热,比咱们那儿三伏天还热。”说着抬起袖子抹了抹额头的汗,
旁边的青年摇摇头:“谁让你不在家老实的待着,非要偷溜出来跟我跑来这南越,九哥不是早跟你说过,这边热的很吗。”说着从怀里掏出帕子递给她:“你这出来的倒是利落,连帕子都不带。”
那小公子道:“都说我是偷跑出来的,能撇开冬儿那个跟屁虫已经费了大功夫,哪还有时间收拾行李。”
旁边的青年摇摇头:“你啊真是被爹娘宠坏了,就知道胡闹,亏得冬儿这丫头性子安稳看着你,要不然还不知怎么淘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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