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什么?”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们怎么了?”
“你们占据了所有的社会资源,把其他人变成没有生命力的底层工具,可你们所拥有的的早就超过你们所需要的。再多的钱对你们来说也不过是闲置一边的数字而已,根本没有实际价值。为什么仍然把人踩在脚底,贪得无厌地想要更多更多?”
“因为我们喜欢把你们踩在脚底下,”老头说,“你以为我们享受的是金钱?不,当你有了足够的金钱,你享受的是权力。我们喜欢看着你们战战兢兢地为我们的一两句话而四处奔命,为了一些我们根本看不上眼的东西而自相残杀,然后争先恐后地跪在我们面前向我们表忠诚。你这可怜的孩子没有享受过权力,你不明白它是多么美妙的东西。”
“下作!”
“下作?下作只要被摆在合适的位置上,就能摇身一变成为崇高,我们作为成功的资本公司是社会上的成功典范。”
老头对站在一旁的褐衣男人说,“这是你上任以来遇到的第一个独立调查人,也许也会是唯一一个——像这样的人毕竟不多了。去把他处理掉。”
“是。”
“既然这次信息泄露的源头已经找到,接下来的事,你说,还棘手吗?”
老头的话是笑着说的,褐衣男人额上却隐隐出了汗,头低得更低。“我会把一切处理好。”
“我相信你会。时间宝贵,都回去做事吧。”
“是。”
几个高层同黑衣人带着实习生出去了,房间厚重的大门缓缓关上。
房间里安静下来。
身为真正的大人物,老头的房间安保等级很高,厚重的大门成日紧闭着,连炸弹也别想把它轰开。若是有人来见,要提前许多天预约。
就在方才,他用半个小时便把公司这半年来最棘手的事情解决好了,因此今天、明天、这一整周……再没有人预约,他可以安安心心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做实验,不受打扰。
老头走到一具玻璃棺前,按下某个按钮,棺中的切割刀将被金属支架困住的仿生人从脖颈处切开,又将仍满脸惊恐的、睁着眼的头颅送出来,供老头做实验用。
房间里安静极了。
他的刀在仿生人的头颅上划着,鲜血淌在实验台上,无声无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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