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甜是我青梅竹马,能走的多远?”
“有多远走多远。”谢迟立刻接上:“还有,叫什么阿甜,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子叫这样的名字,也不害臊。”
所以一个大男子趁着醉酒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就不用害臊了?
舒如绰强忍内心将隐一隐二叫出来群殴谢迟一顿的冲动,耐着性子道:
“再说一遍,我和阿甜自幼青梅,所以你不用管了。”
“不用管?种的大白菜即将被猪拱了,恐怕谢某人是管定了。”
舒如绰:“……”
所以在谢迟眼里,她就是个大白菜,阿甜是头猪?
“就算我叫你一声叔,但是于情于理,你都是没有资格管我的。要真是论起来,阿甜比你更有资格一些。”这一会儿舒如绰也被谢迟拉低了智商,竟然妄想和谢迟讲通道理。
“不许叫他阿甜!”谢迟霸道地伸手捂住了舒如绰的嘴。
舒如绰:“……”
她不和酒鬼计较,不和酒鬼计较!舒如绰努力给自己做着心里架设。
但是明日等到谢迟清醒过来,她一定要好好算一算今夜的账!
“萧君翊身边危机四伏,你我既然结盟,我便不想你受到伤害。”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清醒,谢迟又强行解释了一句:
“那时候你很有可能会连累到我。”
已经彻底懒得和谢迟计较,舒如绰对天翻了个白眼:“这种理由说服不了我,您还是尽早下车吧。”
“那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说服你?”谢迟忽然低头,如雪砌般的容颜近在咫尺:“如果我说,我不乐意你靠近萧太子,这个理由足够吗?”
男子的呼吸轻柔地喷撒在面上,被拂过的脸似乎瞬间就滚烫起来。
梗在喉咙里的那声“不够”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舒如绰感觉自己的心跳快极了。
快的像是,心动的声音。
看见舒如绰呆呆地愣住看着自己,谢迟忍不住扬唇一笑。
本就俊朗的面容平添几分烟火气息,舒如绰只感觉自己的一颗心都要跳脱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深吸一口气,示意自己平静下来,但是舒如绰却发现此时此刻,“平静”两个字早就被她丢到了爪哇国。
揉了揉舒如绰乌黑的秀发,谢迟低低一笑,胸腔微微震动。
抬手将舒如绰放下,下一瞬,马车之内就再也不见那人的踪迹。
只剩下淡淡的酒气和那人身上独有的松岚香气,证明那人曾经来过。
马车之内,舒如绰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这都是什么事!
她怎么会有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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