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因为做了这样的梦而惭愧不已。
我决定开始做好学生了,我虽然有些课听不懂,但我可以做到上课不睡觉,然后将不懂的地方划上记号,下课了围着那些成绩好的人问。他们被我问得极其烦躁,像更年期的妇女一样。我上课的时候经常对自己说,别想玩,恋子在后面看着你呢!
那次猫在自习课时坐了过来,他用怨妇的眼神问正在做题的我说:“你这几天怎么了?”
见我不说话,他又问:“你还好吧?电脑都不见你玩了,也不和我们说话了,怎么了你?”
我抬起头,用黑黑的眼睛看着他,说了一声:“别闹,恋子在那看着我呢!”
猫一听,慌了,忙向后看了看,眼睁得好大,丢下句“印堂发黑”,跑了。
这些天我过得比较安静,我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我安静地坐下来看书,似乎就能感到时间过得特别地快,甚至,真的能感觉到恋子的气息。
班主任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自习时把我叫了出去,对我说不错不错继续加油,然后问我愿不愿意写篇稿子给“亚马逊”,因为我们班一直没在那上面发表过东西。
“我的?”我大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我行吗?”我说。
“可以,你上次的东西我看过,虽然校报没有给你发……”
“校报?上次我没投校报啊。”我说。
班主任马上改变了话题说:“好好写,健康一点儿。”
“健康?要我讲卫生方面的东西?”
“不是,”老师说,“就是思想正规一些,进去吧,几天后把东西交给我。”
我在课桌上冥思苦想后终于明白,就是让我写一些不会让学校的老大们生气的东西。那干嘛要我写?我想,这不是摆明要拖我下水么,还是老师的工资没有发,他心里郁闷得很要借刀杀人?最后我决定,不丢我爷爷的脸,不做违心的事,否则我就是汉奸。
然后我就想用不用笔名呢?我又一想,不行,万一我出名了人家又不知道是我,而这时如果猫穿成徐志摩出现在学校用卖老鼠药的喇叭朝那些漂亮女生大喊:“我就是XX,快来要我的签名吧!”那我不就只有哭的份。所以,用真名。
最后在考虑写什么东西的时候我真的遇到了难题。
我拿起笔就看到班主任的那张脸,就像被他诅咒了似的一定得写他,这时我就运气,默念阿弥陀佛,班主任就消失了,睁开眼,又看见猫的脸,还涂着口红。我就像被阉割一样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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