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濯一脚踩在松软的雪上,脚下一时打了个滑,默一心里一惊,扶着他走到清理干净雪的正路上,眼皮子狂跳,劝解道:“小公子,您还是走正路吧,走得快些,您不是急着要见沈姑娘吗?”
沈清濯小大人一样朝他摇头,拢着手深沉道:“哥哥,你不懂了吧!现在阿姐和哥哥肯定在一起,我去的晚了些,他们就可以独处的时间长一些。”
默一:……他一时有些感慨沈清濯竟然也如此上道了。
沈清濯又道:“哥哥,你知道怎么说我阿姐和哥哥如今这个情况吗?”
默一猜着他大概是要说什么,就老实的摇头。
沈清濯心满意足可以炫耀一下自己新学的知识,神气极了,“夫子说,用高深的、有文化的词来说这种情形,是他们在耳鬓厮磨、眉目传情、调风弄月……”
默一慌得连忙打断他,表情复杂,“小公子,你近日不是学的下棋和骑射吗?”
沈清濯道:“是呀,但是夫子什么都知道,我问夫子这种情况怎么说,夫子告诉了我好多词语呢!”
沈幼清说着,又想起什么,挠头道:“不过,夫子后来听闻我是用来跟阿姐和哥哥说的,他就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说王爷与阿姐应该用红袖添香来说,但是我觉得不太对,阿姐才不会磨墨呢!”
默一心累道:“小公子,你还小,红袖添香用着刚刚好。”
沈清濯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只觉得还是刚刚他说的词合适,毕竟有时候哥哥和姐姐经常对视,然后凑在一起说悄悄话。
二人一路慢悠悠的,终于晃到主院。
沈清濯一如既往要准备大喊屋内两人,默一眼疾手快拉住了他,示意他噤声,沈清濯不明所以地看他。
默一盯着关紧的屋门飞快地在心底推理,想起上一次、上上一次、之前不知多少次的惨痛经历,只觉得还是等沈姑娘自己开门出来比较好。
自己曾经在死亡边缘作的死,还是不要让小公子经历了。
他拉着沈清濯的手,一本正经地提议道:“小公子,你看我们要不要回去再把一路上没扫干净的雪重新踩一遍?”
沈清濯看了看近在眼前的门,纳闷道:“为什么?”
默一看着远方白茫茫的雪景,沧桑道:“你的夫子大概还少教了你一个词,叫做如胶似漆,就是说旁人不能随便打扰的。”
沈清濯似懂非懂的点头,默一拉着他去踩雪,一边和他道:“小公子,大概你的王爷哥哥过一段时间,就成了你的姐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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