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安慰“失意”的她,沈幼清也就顺水推舟认了这个人设,自己借口想独处,带着玉芽离开她们,在花灯节玩了个开心。
这般一想,沈幼清恍然意识到时光已经过得这般快了,她竟然终究还是把高高在上的殷尤给拉下了水,说来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就到了今天。
不过,既然如此,那么去年上元节花灯的事情也可以算账了。
沈幼清抱起手臂,对着不远处的公文扬起下巴,把阴阳怪气拿捏的准准的,“还是不用了,我们公务繁忙的端亲王事情这般多,哪里敢耽误您的时间让您陪我看灯会呢。”
殷尤听出来她话中的打趣,知道她这是在对去年上元节表示不满,无奈摇头,“你果然对这些事情记得很清楚。”
沈幼清用脚轻轻踢了踢殷尤的腿,“谁叫你之前这么做呢,当时还高冷的不要和我一起,今日就又主动说要去,还不到一年呢给了我小把柄。”
她又想到自己曾经也是坚定认为她只是做任务,不会和殷尤真的有什么,如今也是打脸了,就顺口调侃了自己,“不过我自己也是追求你了好久。”
听她说这个,殷尤语气反倒有些委屈,“还说追求呢,那般玩闹态度,也就只能骗一骗京中百姓了。”
沈幼清瞬间心虚,自己之前那闹得沸沸扬扬的追求是任务所迫,她虽然追求殷尤的传闻闹得很大,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对殷尤怎样热烈的诉说过情意,说玩闹也没有错。
殷尤还不知道之前只是任务,但也清楚的察觉到沈幼清对这些事情不放在心上。
他一直把委屈深深地压在心里,今日沈幼清稍微一提及,殷尤就仿佛抓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似的,一口气把之前的委屈全部倒出。
“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不明白你为什么忽然大张旗鼓的说心悦于我,你每天都要在我面前晃悠,给我做吃的,给我说各种趣事……”
“但是我能感觉到,你一直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心悦于我的话更像是做戏。”
“你说的趣事没想过要逗笑我,毕竟我怎么会在听到谁家姑娘用错了粉、衣服花样过时之类的话时和你会心一笑?你每天都往我身前凑,却只是和我身边的婢女聊天,我一过去你还立马就闭嘴不言,故意不让我听呢!”
“你后来还跑去阻拦顾钰向沈宜年求娶,那几日整个京城都在说你移情别恋了。顾钰还到我跟前炫耀,说你只不过是打着追求我的幌子,实际爱慕的是他。”
殷尤委屈的几乎都要把“沈幼清渣女”刻在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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