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尤犹豫了一下,还是加重了语气强调道:“上面的字都是我自己写的,写了很多种,最后让府里人选的,这张字选的人最多。”
最后他补上最后一句,“你觉得怎么样?”
沈幼清的脑子终于转过来弯,一瞬间联想到前几日的事情,殷尤一副质问的模样原是为着此事,那天的疑惑一下子全解开了。
想明白后,她忍不住笑出声来,促狭道:“你这个行为,可不可以定义为你吃醋了?”
殷尤微微侧头,疑惑地看她。
沈幼清想了想,道:“就是,你看我挂着别人写的字,心里酸酸的,有点嫉妒那种。”
殷尤收回目光,一本正经道:“没有,本王才不嫉妒他。”
沈幼清点点头,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我还想着,若是你拈酸呷醋,我就依着你的意思,把这个换掉,以后就用你写的。但是你都说了不是在意这个,那这匾额换来换去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之前的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往前走,要阻止别人换下那块匾额,殷尤拉住了她的袖子。
沈幼清回头,强压住心内的笑意,故作疑惑,“你做什么?”
殷尤纠结的眉毛都皱起来,看着沈幼清欲言又止,别扭的不行。
沈幼清就耐心的等他,心里想殷尤会不会被自己激的恼羞成怒。
怒是没有的,殷尤只觉得有点难以启口。
他别扭了好半天才轻声开口,小声道:“我有点介意那个。”
沈幼清继续追问,“介意哪个?是匾额还是虞呈?”
殷尤憋了半天,无奈的看着她,沈幼清不甘示弱,坚持着一定要得到答案。
最后殷尤败下阵来,终于垂下头,声音闷闷道:“虞呈。”
沈幼清如愿地逼他说出来了,看殷尤这副别别扭扭的模样,憋笑憋得辛苦。
她伸手握住殷尤拉着自己袖子的手,殷尤松了袖子紧紧回握过去,还带着气恼轻轻捏了捏她手指。
沈幼清开始给他顺毛,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和他说悄悄话,“以后不会了,没有谁能够让你嫉妒的。”
殷尤耳朵微微泛红,面色也忍不住染上羞赧之色,他一本正经的看着前方几人忙着固定那个他亲手写的匾额,手里牵着沈幼清的手握紧了。
自那天殷尤高调的来给她撑场子之后,沈幼清这个名字就仿佛带了魔力,瞬间吸引了京城所有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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