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清不想多和她纠缠,转身欲离开,却被沈宜年抓住了手腕,用尽了力气。
沈幼清心里卧了个大槽,万万没想到沈宜年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她使劲力气挣脱,然而除了手腕被抓的生疼外,丝毫没挣开一寸。
沈幼清:……人前弱柳扶风,实则力大如牛?
沈幼清当即有些暴躁,心里后悔不该低估沈宜年的战斗力,然而还不待她想法子把沈宜年的手挣开,被紧紧握着手腕的手猛然一松。
沈宜年呼痛一声,捂着手腕往后退开来,接着一枚碎银块“吧嗒”一声落到地上滚了两圈,她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是被这枚碎银打中了手腕。
紧接着面前一阵银光闪过,眨眼间脖颈处就横了一柄长剑。
冰凉的剑刃贴着脆弱的脖子,丝丝痛感传来,沈宜年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殷尤面色冷淡眸光黑沉,周身酝酿着寒冽冷意,在他手里则稳稳地拿着长剑,剑刃紧紧挨着沈宜年脖颈。
他站在沈宜年一丈外,声音冰冷,“拿开你的手,别碰她。”
沈宜年僵着脖子,呼吸都不敢大动作,“端、端……”
殷尤却已经厌恶的挪开眼神,用另一只没握着剑的手朝沈幼清勾了勾手指,沈幼清明了他的意思,小步蹭到他身后。
殷尤看了一眼沈幼清的手腕,发现上面已经有了一圈红色的勒痕,烙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是刺眼,他周身冷意更甚。
他抓着沈幼清受伤的手腕,拇指轻轻抚摸着那处红痕,极尽小心翼翼。
在受伤的地方轻轻摩挲了一会儿,他回过头,冷淡的看着沈宜年,口中吐出的话句句冷戾不近人情,“你若是没有脑子,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他手中的剑逼近一分,沈宜年战栗着仰起头躲开,呼吸急促,她听见殷尤阴森森的声音,一字一句都染着怒气。
“皇帝决计不会允许顾钰娶一个庶女为正妃,就连侧妃他都觉得你不配,若不是那天皇帝把气撒到沈幼清身上,你估计晚上还没出宫就出了意外身亡。”
“人贵有自知之明,你有什么?愚蠢、毒辣、还是你一直以来的自视甚高?”
沈宜年脸色发白,被他一句比一句不留情面的嘲讽说的全身发抖,手握成拳死死的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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