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最好的一切,可是从不曾对我笑,从不曾抱过我,从不曾像廉吟他爹那么亲过自己。
嫉妒,我嫉妒连卑微的园丁的孩子都能拥有的爱,为什么我没有!
所以我将一切的一切都归结在那个可恶的男人身上,是他让我失去了本该属于我的爱!
六岁,那年我六岁
清晰地看到从不曾对自己笑的父王对那个车上的人笑,甚至怜惜地将他扶下马车!
我知道他是我要恨的人!
所以我愤怒的冲出去,无视周围吃惊的奴才,没有向敬爱的父王行礼,直直地将那个瘦弱的男人推倒在地。
当时我吃惊的发现,那个男子满脸是纱布,身体更是没什么力。
“啪~!”
“畜牲!你像你娘一样狠毒!”耳边是父王的咆哮,从不曾打过我的父王,从不曾骂过我的父王,今天为了一个连脸都不敢示人的男人打我,骂我!
曾经渴望抱我的双手高高扬起,曾经渴望亲我的双唇吐出的是谩骂!
不哭,愤怒地看着一边被蓝天扶起的青衣男人,迎接着父王给我的第二个巴掌。
“怕~!”
那时我突然发现父王也有不舍的时候,父王的手打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看着那个男人温柔地将我推到他身后,对父亲轻轻地摇头!
“是这个小畜牲推你的!”
依然是轻轻地摇头,看见蓝天端来纸墨,看着身前这个男人写着什么。
小孩子!勿恼!薛代赔不是!
那时我才发现,那个男人是个哑巴。
“哼,我倒成了恶人了!快进府吧!”
看着父王的身影,我不知道是进是退。
那手很凉,可是很舒服,很安心。薄薄的茧子摩擦着我那时稚嫩的手。
那时是那个我恨的男人将我牵进了府。
第一次发现,自己可以有大手牵着走,不是小心翼翼的跟着父王的背影,不是众人拥护着走。
微跛的背影,不知为什么,我不太恨这个青衣男人了。
不久后,父王便娶了那个青衣男子,那时我才知道,面纱下面的脸不是那么难看,甚至我觉得,其实那个男子很适合红色。
薛爹爹是父王叫我叫的,而我则喜欢叫这个一直微笑的男人薛薛小爹爹。
渐渐的,这个青衣男子走进了王府,走进了我的生活,原本枯燥的四书五经变得也不是很烦闷,因为每次夫子说我用功便会有薛薛小爹爹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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