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薛公子跳舞,没多久,候爷便带人将薛公子带走,自此,薛公子便如人间蒸发般的没了消息。
我娘说我是个情深子,也许我就是吧。
想薛公子也许哪天会回来,总是偷偷得帮他打扫屋子。
一切如薛公子走时一样,一样冷清,一样萧条。
再见薛公子已是两年后的事了,依然是一身青衫,一头随意的乌发。只是薛公子瘦了,似乎也苍白了很多
没人敢问他去哪里,也没人会关心薛公子的情况。
一切似乎回到了两年前,一间偏院,一个不受宠的男宠,一个时不时为院子修剪的侍者。
可是一切似乎变了,只是我不知道哪里变了。
薛公子依然会静静地看着院子里的枯井,依然会盯着天上的白云,依然会望着水里的圆月。
依然会微微的翘着嘴角。
薛公子腿瘸了,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是走的快了便发觉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曾经傻傻的问薛公子,这痛吗?
薛公子只是温柔的笑笑,不痛,只是不能跳舞了。
每次看见薛公子离开的背影,总会莫名的哀伤,似乎那青色的背影会突然化成青烟飞走。
这些感怀后来在候爷的赏赐下烟消云散了,至于为什么要赏赐我们下人,我只知道因为候爷的皇上重用,接管了前二皇子的兵权,至于为什么称为“前”二皇子,那是因为那个听说很倒霉的皇子因为弄失兵符,延误军机,被皇上变为庶民了。
反正管他谁有兵权,只要有东西那就好。
半年后,候爷又来了偏院,依然带着人来,我知道他又要带薛公子离开。
那天雨下得细细的,薛公子笑着,候爷低头看着薛公子,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因为我离的远。
“嗯,没关系~~”这时我听见的唯一一句话,接着薛公子便慢慢地走进细雨里,那天薛公子的腿似乎比以前更跛了。
回头看着依然在屋里的候爷,俊美的脸,高挑的身材,那时我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候爷,从脚看到脸,视线留在了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那时会想,但是我想我是知道的,那时候爷的感觉让我知道,他不舍。
那场细雨下了几天,湿湿腻腻的,很不舒服。
可是日子依然那样得过着,花草依然那样长着。
一个月后,薛公子又回来了,只是生了场大病。身子也在那时,垮了!
没有谁会关心不得宠的男宠,正如花园里那点点的紫色野花,多了,不差,少了,亦可。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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