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你自己吃吧。”我推给他，
“刚才那女的和你说什么来的。”小Z把丝绒蛋糕放到一边，他也怕长肉。
“没什么，问香水。”我喝着鸡尾酒说，
“你这香水，自打回来以后多少人问过了。”小Z的声音被吞噬在主持人的讲话声中。
我喝了三杯鸡尾酒，于是离席去找厕所。谁知流年不利，一回来便看到秦让从台上走下来，他已经看到了我，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可躲了。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诗梦露。”
什么玩意？我脚下一滞，秦让的脸忽然在我眼前放大，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喷的这种香水现在已经绝版了，市面上根本买不到。全世界现存的也不会超过三瓶，”秦让轻轻压下身子，和我对视，给我比了三根手指，我现在才知道他说的原来是香水的名字，我还以为他记错了我的名字。
“按理说这种珍贵的香水应该被人藏在博物馆里，而不是这样招摇过市。”秦让又顿了一下，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不过既然在你身上，倒也很合适。”秦让笑了，他抬起我的下巴，
“没想到，对你感兴趣的人还挺多的。来，说说香水是谁送你的。”还没等我说话，秦让又走近了一步，几乎快和我贴在了一起，
“我猜亚洲没有人有这么大的手笔，你前一阵又陪小Z去拍了CL的广告，看来是道斯顿的手笔。”秦让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用心品闻我身上的香气。我咽了一口口水，这人真是太讨厌了，说话竟然要靠得这么近。
“脸红了，害羞了，真可爱。”秦让把手背在身后，
“金丽佳小姐，我能请你跳一支舞吗。”秦让的手伸到我的面前，
“啊？”我愣了一下，正在犹豫要不要拉住秦让伸过来的手，
“不好意思，秦先生。”小Z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我拼命给他使眼色，让他赶紧走。谁知道他根本不理会我，正面对上了秦让。
“看来今日佳人有约，我从不扫兴。佳佳，你欠我一支舞。”秦让收回手，潇洒地走了。
“你不怕他封杀你。”我松了一口气，
“这种男人不怕别人和他挑战，就喜欢公平竞争。”小Z拉起我的手，“安啦，专心跳舞。”
“老板，你太帅了。我要粉你了。”我合起手掌，
“我去，一年了，你才粉我……”
41. 换衣服
今天小Z拍摄广告和杂志试穿的衣服都是高级定制，除了我在旁帮他整理衣服外，还有两个品牌的工作人员。说是帮忙换衣服，我基本就是个递衣服和系扣子的活儿，我可从来没有亲密接触过老板的**。
小Z的身高虽然比不上我正主188的模特身材，好在比例极好，皮相极美，拍起杂志封面来，总能让无数小女生跪倒在他的美颜之下。我架好手机，得到品牌方的应允，拍了一些花絮。小Z在我的镜头前面，总是忍不住笑意，嘴角上扬，连眼角也眯了起来，温柔的模样，倒是和封面里极为冷艳的人，仿佛不是一个。
“其实，你还有一套衣服没拍。”小Z正在更衣室里换回自己的衣服，
“什么呀？”我一边翻动手机的视频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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