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脑海中猛然略过疯狗那阴鸷的眼神和可怖的疤痕,那反驳的大汉不由得抖了一下,但还是嘴硬道:“怕啥,充其量不还是个孩子吗?”可惜带颤的音调已经暴露了。
“不过我还是觉得零儿娃娃最好看,世间唯一的小仙女。”拆台的大汉感慨道。
眼看着话题要跑偏了,薛清赶紧打断:“那乘风他是怎么自己划伤脸的?”
一阵沉默后才有人开口:“现在这世代,长成那样,只怕是灾厄吧?”
“……听说疯狗就是因为这张脸太招人,就一不做二不休把脸给划了。”
“他还把疤痕视为耻辱,是他的禁忌。”
“害,下手可真狠,小小年纪如此魄力。”
“不然怎么会被叫做‘疯狗’?”
“我还记得他刚来那会儿,嘶~不知道你们还记得不?那眼神可怕啊,哪个孩子会像他这样啊。”
“怎么可能不记得啊!把我给吓了一跳!”
几个大汉也不给薛清开口问的机会,你一言我一语地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那时候疯狗刚进寨子就通过了入寨考核,大家都觉得这孩子走后门,几个脾气爆的寨众不服气,直接在大当家面前挑衅疯狗。
那天就在寨子的厅堂前,几乎所有寨众都在场,只见那瘦小的孩子被五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围在中央,但他毫无惧意,那双眼始终冰冷阴鸷,削薄的脊背笔挺。
大当家在,寨众当然不会动手,只是言语挑衅和恐吓罢了,只想让这小毛孩知难而退,哪想这孩子突然暴起,锋利的石子狠狠砸在其中一个的脑袋上,血流不止。
所有人都愣住的空挡,那孩子拿着石子,还想去砸第二个,还是大当家反应快,把人拉开,大喝了一句:“胡闹!”,结束了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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