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和我爷爷,还有师姐相依为命,去过好多地方。”
“我听说你爷爷亦懂仙术,以卖药为生,抚养你师姐长大。”
阿肆不敢班门弄斧,胡乱摆手道:“没有没有,说白了就是江湖术士啦。我爷爷爱喝酒,老是轻易就把钱花光。多亏了师姐机灵又聪明,不然我们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到后来就是师姐在照顾我们了。”
夜阑雨侧头看了趴在自己肩上、已经睡着了的简禾一眼,表情变得柔和了些许:“是吗?”
阿肆点头。和夜阑雨闲聊了几句后,他对夜阑雨也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意,便壮着胆子道:“少主,你和我师姐是七年前就认识的了吗?”
夜阑雨淡定地说:“我和她是娃娃亲。”
“难怪了。”阿肆小心翼翼道:“少主,那您什么时候娶夫人啊?我师姐以后能过得好吗?她不会被欺负吧?”
“我骗她的。”夜阑雨瞥了阿肆一眼。
阿肆傻眼了:“啊?”
“不要告诉你师姐。”夜阑雨嘴角一勾:“况且,从来都只有你师姐欺负别人,没有人敢欺负她。”
“我知道了,我不会说的。”阿肆嘿嘿一笑,听见夜阑雨的后半句话,顿时有种找到了知音的感觉,连连点头道:“没错,师姐她真的很厉害,少主,我跟你说,当年,我们三个人流浪到了武陵,师姐她……”
简禾并不知道,就在这一条回家的路上,她所有恨不得没人知道的彪悍事迹,已经被阿肆一五一十地倒出来,说给夜阑雨听了……
第二天,简禾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幸好那桂花酿后劲不强,宿醉醒后也没什么难受的感觉,也很早就醒了,连忙踢上鞋子,出去吃早膳。
只是坐下不到一会儿,简禾就觉得今天的夜阑雨怪怪的,视线总往她脸上瞟。
难道是因为他发现了昨天她色心大起,想占他便宜的事儿?
简禾心头警铃大作,把碗一放,道:“那个,夜阑雨,我昨天喝醉了,没麻烦你吧?”
“你指什么?”
看来是没有察觉,不然他怎会有这种好脸色,幸好幸好。
简禾放心下来,笑眯眯道:“那就好。对了,昨天是你背我回来的吧,多谢。”
夜阑雨支着头看向她,饶有趣味道:“不用谢,瓜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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