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迩那阵悚然的感觉这才减轻了些。
“很疼吗?”姬钺白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平静道:“在我们姬家,不听话的人就会受到这样的家法伺候,只不过,用的是木板子,会打出血。”
言下之意是,他已经非常手下留情了。
乔迩翻身坐起,恼怒地控诉道:“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变态的家法,你居然……鬼才愿意嫁到你们家来,我才不会嫁给你。”
姬钺白挑了挑眉,陈述事实道:“你已经嫁了,我们三拜过。”
乔迩揉着发酸的后腰,口不择言道:“那是因为你骗我,要是知道你们家的家法是这样的,我才不会……”
“才不会?”姬钺白忽然冷哼了一声:“是谁先骗谁的?”
乔迩:“……”她心虚,一下子就噤声了。
姬钺白看她这副全然认怂、早已没有了昨晚的嚣张气焰的模样,仅剩不多的怒气也消失了。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夫人如果不犯错,我怎么会轻易用家法罚你,疼你都来不及……现在,愿意和我谈谈了吗?”
“……”
乔迩盯着自己的手指,心乱如麻。
姬钺白完全不按道理出牌,本来,无论他说些什么,她都有信心闭紧自己的嘴巴,油盐不进。但是,刚才来了那一出,她的防线已经全然被打乱了,被击溃了。
“迩迩,我不是为了羞辱你,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才这样对你。”姬钺白坐在床边,苦笑了一下:“我只是希望你在堵死我所有的路之前,能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我为你分担烦恼。你说过的,我们是夫妻也是盟友,不是吗?”
“……”乔迩深呼吸了好几下,声如蚊呐,却终于吐露出了一句心声:“你不明白,我只是不想让你和那边扯上关系。”
“你也不明白,我只是希望在喜欢的人宣判我死刑前,让我听一听为什么。”姬钺白握住了她的手,置于自己的心口,认真道:“无论是什么,我都接受,我都相信。我没有你想象中这么任人宰割,依靠我一下,也没什么啊。”
乔迩眼眶有些湿润,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守不住了,说了实话:“……姬钺白,你猜得没错,我的确不是为了享受荣华富贵来的,而是为了找到血蛊虫才混进来的。我必须把血蛊虫带回外疆,不然,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弟弟,不会放过我,更加不会放过我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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