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昨天睡得太久的缘故,纵使酒醉,温妧在秦肆车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困意,只觉得脑袋清醒异常,眼睛也睁得跟铜铃一般大。
注意到温妧还醒着,秦肆便随意问了句:“今天和白姝聊得开心吗?”
温妧讷讷点头:“开心。”
星月湾已经到了,秦肆替温妧解开安全带,顺带吻了她的脸颊:
“聊了什么,能和我说说么?
“唔,聊到她的前男友了。”
秦肆一边漫不经心又敷衍地应着,一边打开车门,将温妧抱下车。
“然后呢。”
温妧想了想,灵光乍现:
“她前男友是个神经病,不让她跟异性朋友讲话,还想把她禁锢起来,后来两人分手了,她前男友还会到她宿舍楼底下堵她。”
就在这一瞬,秦肆整个人都僵住,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问出口的那句话:
“那如果是妧妧,会分手吗?”
温妧垂眸想着。
一分一秒似乎都特别漫长。
他只站在那儿等着温妧的回答,却像等待最后的审判一般。
会分手吗。
下一刻,温妧点头:
“当然会啊,如果是精神病的话,就算是未来生出来的小孩也会不健康的吧。”
“那可以,”昏暗的楼道里,温妧看不清秦肆的脸,却能听见那明显颤抖的声音:“不要小孩么,可以领养的。”
“可是我喜欢小女孩。”
那一刻,秦肆彻底知道冰窖究竟是怎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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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枫是在晚上十点收到秦肆的电话的。
他刚刚结束一天的工作,累得要死要活:“喂,肆哥,你现在是爽了,但是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打工人的感受?”
电话那头静了很久。
没有一点声音。
贺枫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肆哥,你究竟怎么了?”
半晌,电话那头传来秦肆的声音:“贺枫,帮我找个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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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枫找的医生据说是整个A市最好的心理医生,人住在郊区,一个星期就看一个病人,性格古怪又傲娇。
秦肆开车来到诊所,他还没敲门,门就开了,是一个穿着随意的中年人,戴着一副眼镜,是秃头。
“秦肆是吧,”中年人开口,说:“贺枫求了我挺久,估计是挺好的朋友。进来坐,我叫周影,跟我上来吧。记得把你的手机调成关机状态。”
秦肆从鞋架上找了一副鞋套,礼貌开口:“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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