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嘿嘿……你们两个……”许博调整着重音,心里可犯了嘀咕。
那一晚的荒淫无度连磕了药的许大将军都HOLD不住,贸然把完整版公布出来,万一尺度太大,许太太保不齐都得翻车,更别说阿桢姐了。
昨晚小毛刚刺激了一波,今天再崩了人设,这不是逼着人家解围裙走人么?
还是不要冒险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肉在锅里早晚会烂的。删减版也足够精彩了,先把今天晚上糊弄过去再说?
可话又说回来,精简一个除暴安良恶有恶报的大团圆不难,只是眼下这干柴泼油的态势,都明火执仗的等着了,你没肉下锅不就等于白白辜负了许太太攒场子的好心么?
过后,这边拉下老脸陪个不是言明苦衷自然能糊弄过去,但另一头,真的能保证玲珑剔透的阿桢姐不起猜疑么?
到时候两个被窝里补窟窿,欺上瞒下撒谎撂屁的下流气质绝对TM拿捏得死死的!
不行!
许老爷英明神武要死屌朝上,绝不能干下等裁缝补丁摞补丁的蠢事!虽然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可也没伤天害理,逼良为娼,跟美娇娘睡个觉有什么不敢说的?
拿定主意,许博一呲牙转向了李曼桢:“阿桢姐,你们想听什么版本,完整版叁个小时,删减版的可能只有四十五分钟……”
本来以为自己够不要脸的了,没成想话没说完,背后有人接了句:“老公,我们要听加料版的~~”
“噗嗤”一声,阿桢姐终于绷不住了,斜睨了许太太一眼,把头别向一边。许博紧盯着她的腮帮子,应该在不停的笑。
“那好吧……你们自己要听的哈!”
于是,许先生捋了捋舌头,一丝不挂的讲述开始了。
第一幕叫皮鞭红蜡,第二幕叫关灯扯蛋,第叁幕嘛,叫大屏幕上趴着一只小粉红~!
许博完全忠实的描述现场见闻和感受,除了监控上瞄到的神秘背影之外,每一步都是绘声绘色的神还原。
到底是女人,听到赵铁柱罪有应得的下场,两位美女都面露不忍之色。
“越说我越不信了……”
许太太把淘淘安顿到小床里,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谁会把那种事拍下来啊,不是给自己找病么?阿桢姐你也信他满嘴跑火车?”
“我……我不知道……”李曼桢不无羞恼的应了一句。
“一开始我也觉得不对劲儿,后来大概想明白了,你们知道现场拍视频的人是谁么?”
许博给出足够的悬念停顿,接着说:“就是程姑妈的老公。大家都下了水,视频记录就变成了一根线,所有人都是蚂蚱,一个也跑不掉。”
“那你们俩呢,有没有被人拍下来啊?”许太太的担心里难免挥发着醋味儿。
许博老脸一红,知道她有一半是故意的,“监控室的电脑里,我都删干净了,就算有拷贝,我觉得程姑妈如果真为她侄女着想,也不会留着吧?”
其实,关于这些善后事宜,他在昨天午饭前就跟郑姑父沟通过了,包括对那个背影的怀疑。事情最终会有一个怎样的结果,虽然很好奇,但也只能静观其变。
“那可未必,爱好广泛的可大有人在呢!”说着话,许太太大眼一翻,朝男人身后望去。
这一眼,更加确定了许博之前的猜测。书房电脑里仅剩的一段视频,是他刻意收藏的。记录的是许太太里程碑式的一夜风流。
她们居然连这都交流过了?!看来,今晚这个局,许太太是志在必得了!许先生越发佩服起老婆的雄才大略。
接下来的一幕,是手铐和电棍担纲的动作戏。两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惊诧却都没插嘴。
直到小魔女的恶作剧开场,气氛才又充满了色情意味……
“那个黑人的……真有那么……比那个……赵铁柱还……”
许太太磕磕绊绊的说到一半,才感受到另一道目光似的,满脸通红的瞟了李曼桢一眼,再也撑不住脸面,“咯咯”浪笑着扑倒在床上。
为了方便阿桢姐给肋下的淤青擦油,许博这会儿已经侧过了身子。
他小臂撑着脑袋打量爱妻,不无恶意的猜测她本来想说的怕是陈京玉,临时才改成赵铁柱的。心中一动,淫邪的笑意勾起嘴角:
“比赵铁柱至少大叁个号儿,估计能直接捅进你胃里……呃,不行……你太高了,阿桢姐肯定……哎呦!”
刚要顺嘴祸引江东,已经被心思敏捷的李曼桢识破,腰上狠狠挨了一下拇指加食指的小爱心。疼是真疼,但绝对没他叫唤得那么夸张。
气氛活跃起来,后面的剧情讲起来就水到渠成顺流而下了,既不生硬也不尴尬。逐渐突破界限的,只有空气里越来越高的肉欲温度。
许博简直佩服自己脸皮的厚度,把跟大黑鸡巴同场竞技解说得跟奥运会四乘四百米接力赛似的紧张刺激,脑子里思路还能那么清晰,让夺取“手电筒”的反转既合理又突然。
“你没太难为那个小丫头吧?”这是阿桢姐的声音。
“这种熊孩子就是NO ZUO NO DIE型的,不替他爸妈好好管教管教怎么行呢?”许太太抢过话头儿,小嗓子又高又飘,那叫一个夫唱妇随。
“本来,我是没想怎么着她,吓唬吓唬,给个教训就完了,可是……”
接下来,许博明显加快了节奏,两个女人同时听入了神,一个支颐侧卧,一个并腿斜坐,连突如其来的破处桥段都保持着沉默。
然而,并不平稳的呼吸在耳边此起彼伏,让许博无比清晰的感知到,她们的身心都不平静。
“……我当时心理压力真挺大的,可是那丫头突然就回来了,还把欧阳姐赶跑,自己坐到我身上。我忽然觉得疯是疯了点儿,其实真挺可爱的!既然这么想爽一次,我干嘛不给她?然后……”
说到这儿,许博半躺在床上,装作嬉皮笑脸的去看祁婧,突然一伸胳膊捞住了阿桢姐的大腿,另一只手揽住腰背用力一掀。
伴着“啊!”的一声轻呼,毫无防备的阿桢姐便合身骑在了男人身上。
“然后……我们就这样了!”许博双手搂住阿桢姐的腰背,用力收拢。
李曼桢被男人粗浓的喘息和炽热的目光逼得羞染薄嗔,心头剧跳,没等做出什么反应,后脑一股大力压至,四片嘴唇就吻在了一起。
许博怕自己的情绪引导得不够到位,双臂搂得很紧。出乎他意料的是,阿桢姐并没怎么挣扎,就像早有准备似的。
柔软香甜的唇瓣极为服帖的任君采撷,轻轻一探,牙关就松了,灵活的小舌头乖乖的送了出来,跟情郎纠缠在一起。
那感觉,要比青涩的小丸子乖觉懂事一百倍……
许大将军在色情故事的引诱下早就拨拨楞楞的不老实了,这下娇躯入怀,灵肉相接,变得更加铁骨铮铮,杀气腾腾。
许博一手抚摸着阿桢姐的脖颈耳垂,一手兜住滚圆的屁股,心脏几乎跳成了爆裂鼓手。热烘烘的脑袋已经在畅想接下来的肉欲狂欢。
然而,当他搂着美人想翻身把她放在床上,却遭到了坚决的抗拒。
阿桢姐胳膊撑住男人肩膀,缓缓抬头。湿漉漉的小嘴巴一抿,露出的笑容既从容娴雅,又娇慵可爱、
最要命的是,那美丽的杏核眼里澄光摇曳,透着一股只有在母亲脸上才会看到的温慈宠溺。
“你们俩……是不是串通好了想害我?”
“阿桢姐……”许博忙不迭的叫了一声,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近在咫尺的温婉美人笑吟吟的面庞像是发着光,诱惑他痴痴仰望,却又那么的不容唐突狎嬉,两条胳膊不自觉的松了劲儿。
她是在开玩笑么?这是云淡风轻,温良恭俭的阿桢姐会开的玩笑么?
虽然还是柔柔弱弱不紧不慢的调调,可这样的话在这种时候被她说出来,简直比千年的妖孽念出的咒语还要撩人心魄!
那一瞬间,许博好像明白了一个道理。
岁月并非在她身上白白流过,日复一日的平淡光阴,看似辜负了她为爱人的执着守候,其实也成就了她,雕琢了她。
面对混小子骚丫头的胡闹,这样一派从容气度,婉约风致,才是最迷人的人间至味!
李曼桢直起身子,转向一旁同样惊愕的许太太,分明还骑在一个赤裸男人的身上,却比坐在莲花宝座上还端庄优雅:
“还有你这个疯丫头,就这么迫不及待跟姐姐表忠心呀?”
有些事就是能做不能说的。被叫做“疯丫头”的女人立时满面羞红,爬起来抱住阿桢姐的胳膊猛摇:
“阿桢姐~~,你说什么呢?人家没有啦!嗯~嗯~嗯~……不许你这么说我……”
在可依,海棠以及朵朵跟前从来不肯示弱的“婧主子”居然耍起了赖皮,令躺在那里的许先生叹为观止。
这一闹,李曼桢也有些乱了阵脚,脸上迅速烧起了两朵红云,双手跟打太极似的阻挡着祁婧近身纠缠,乘机退向床边,娇小的身材苦苦撑持着姐姐的体面:
“好妹妹,好妹妹别闹,别闹……我身上来了!”说最后几个字时瞥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像是在搬救兵。
“啊?”许太太停下了攻势,跪坐在床边,一脸开裂的尴尬。
接着,李曼桢把祁婧拉出了房间,“你俩这是……我不是……别疯疯癫癫……杀了我得了……去你的……”
门虽没关,语声也越来越小。许博唯一能确定的,是两姐妹一直站在客厅里,把臂嗫喏,并头喁喁,说起了体己话。
识趣儿的收回关切的目光,带着微笑望向指尖。湿滑的触感还在。刚才的一搂一抱,已经足够他探明真相,湿透的小裤裤里根本没垫任何吸水的东西。
不过,这个真相已经无足轻重。
许太太的初衷不过消弭两人之间最后的隔膜,现在的姐妹俩难道还不够亲密么?
如果真有什么事值得发出一声喟叹,自是一场场的联床大戏让许老爷精虫上脑,判断失误,以为所有人都会在受到足够的刺激后放浪形骸。
想来好笑,那晚一直替留美博士雁姐姐的承受能力殚精竭虑,今天却要没头没脑的拉着单亲妈妈阿桢姐共侍一夫,也是荒唐得没谁了。
暗自自嘲着穿好睡衣,许博望向窗外。
雨过天晴后,月辉斜洒,夜空如洗。刚刚按下对阿桢姐油然而生的敬意,一缕仿佛近在咫尺的思念若琴弦般铮然而起。
没过多久,许太太回来了。关了门,也关了灯,美人鱼般游上了床,钻进男人怀里。
“老公,嘻嘻嘻……你不许笑话我!”
许博搂紧又香又软的身子,忍笑调侃:“谢你还来不及呢,上哪儿去找这么实心眼儿的好媳妇儿啊?”
“讨厌,我就知道你会笑话我傻,好心当成驴肝肺,当心我禁止你上她的床!”许太太把脸埋在男人胸口,蛄蛹得像个肉虫子。
许博用鼻子发出笑声。
怀中温软的身躯熨帖着,厮磨着,似乎散发着暖融融的光,眨眼就把幽暗的空间都填得满满的。刚才还伺机而动的许大将军都被浓浓的幸福煨软了。
窗外清辉冷月,床上软玉温香,柔滑的发丝搔得鼻尖儿发痒,感怀的心倏然变得异常平静,许博微微出神,轻声念着:
“有你在,我谁的床……也不想上。”
“嗯哼——色老公!我就爱听你这样睁眼说瞎话。”
许太太把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屁股上,沉默片刻:“你说的也对,我就是太实心眼儿了,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告诉她了……她就不会……也不知道能不能迈过那道坎儿……”
许博知道,许太太说的是母子俩经过昨晚的遭遇,该如何面对彼此的纠结。
小毛年轻,容易释怀。阿桢姐毕竟是当妈的,在儿子面前没了脸,难堪可想而知。偏偏她又回避自己的安抚,固执的摆出一副责备的姿态……
“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隐私,也有只能靠自己消化的心结。至少,她现在不用再跟你捉迷藏啦!”捏着爱妻的脸蛋儿,许先生感到一阵轻松。
“你呢,你对我也有隐私么?”祁婧的发问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
“当然……”
“是什么?”
许博轻吻着爱妻发顶,故作神秘的说:“就在刚刚,我变得更爱你了!现在没了。”
“嘻嘻……是因为帮你拉皮条么?”许太太仰起了脸,大眼睛哗啦哗啦的放光。
许博伸手捏住她鼻子:“你那叫拉皮条啊,你那叫卖老公好不好?从头到尾就老爷我被扒光了!”
“咯咯咯……那你不是过堂呢嘛!”许太太笑得大奶子乱颤。
“那现在堂过了,罪也该定了吧,婧主子要怎么发落我啊?”许博拈起一缕青丝凑到鼻子下边。
许太太转了个身,把脊背舒服的靠近男人怀里:“斩监候!”
“听着像死缓……”许博实在的握住一只大奶子。
“哼!你如果真招上了那个Sophia,这颗脑袋还指不定轮不轮得上我砍呢!”
女人的直觉总是在全无防备的地方直袭要害,听了这话,许博忽然有一种感觉,今晚的过堂才刚刚开始:
“那丫头心大着呢,没准儿昨天晚上就跟小铁操练新姿势了!”
“跟欧阳洁一起么?”
到底还是放不过她啊!许博心里一叹,随口玩笑:“媳妇儿,你学坏了哈!怎么一天天光想着双飞呢?很累的好么?”
“累还一晚上来仨,连那么……那样的女人你也下的去嘴?跟阿桢姐一比,她就是个……”许太太越说越激动,唇齿间藏着锋利的鄙夷。
“嘿嘿……”许博干笑两声,知道这时候解释什么都是火上浇油,更别指望把戒指的事摆出来研究探讨了。忽然灵光一现,赶紧借机转舵:
“对了媳妇儿,你那天不是跟陈大头说要告诉他一个大秘密么,不会……”
“讨厌讨厌讨厌你~”许太太连连掐上男人胳膊,大声不依:“你是不是想说我偷她男人,也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啊?”
“哎呦~哎呦呦呦……”许博夸张的叫唤着把住娇妻的手腕,“没有,真没有,我对天发誓!哪有偷男人让自家老公看录像的?你那不叫偷,叫……
“叫什么?”许太太扭头斜睨着男人。
“叫……打猎……”许博搜肠刮肚,连忙摇头:“不对,叫……猎艳!”
“我呸,流氓才猎艳呢!”
“对,你就是个女流氓……诶呦……啊呦……女流氓杀人啦!”
一顿狼哭鬼叫之后,许太太已经骑在男人身上,上半身被牢牢抱住,犹在气喘吁吁。
“我是说,你是不是想告诉他,她老婆是个……”
“我不知道……”
祁婧的声音忽然低落,搂住了男人的胳膊:“感觉他们还是挺有感情的,是从小到大那种,我怕他接受不了。”
“哦……一边儿怕你的加缪受伤,一边儿又替他觉得不值,是吧?”
许太太趴在男人胸口没吭声,似乎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了头:“你不是问我那天有什么话没说么?”
“嗯……”
“其实不是我不说……是没来得及,也没想好,还……”说着,不好意思的一笑,把头又扎了下去,“还有点儿不敢说!”
“说吧,我这都斩监候了,再不说没机会了。”
许太太忍着笑,小肚子颤了好几下才白了男人一眼:“其实那天海棠过来了,陪我一起睡的。着急挂你电话是她洗完澡出来了……”
“哦!怕我在电话里把眼睛伸过去偷看啊?”
“去你的,别打岔!”许太太娇嗔,“那天她喝多了,跟我嘚吧了半宿,说大春越来越不拿正眼看他,两个人越来越冷淡了……”
许博抚摸着爱妻的头发叹了口气。
大春的性格,他自信还是比较了解的,是个务实求真的执拗脾气。任何事,没在心里理顺弄清,一定是过不去的。自己这样能过则过的,当时还痛苦了好几个月呢,何况是他。
“老公,我给你看……你可别骂我。”说着话,祁婧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点亮屏幕递给许博。
“沃去,你还在用QQ呢?”
“这是个健身交流群,他在里面也叫大春。”说到这,许太太咬着手指,笑眯眯眼巴巴的望着男人。
许博简单翻了翻聊天记录,很快就发现了一张身材惹火的打卡照。虽然脸上被一个可爱的黄色笑脸遮住了,还是能一眼就认出那一对大奶子的主人是谁。
“怎么啦?发张照片而已,我干嘛要骂你?”
“不是啦……海棠说……她说如果……”许太太实在没脸面对男人直勾勾的目光,一头扎下去,趴在他耳朵上才算把话说了出来。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