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巧巧听了这话,紧抿的薄唇泛起一丝笑来,她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所以才想要去做,一切还并不晚不是吗?”
热酒站在苏晖身后定定的看着左巧巧,其实她不太能明白左巧巧在说什么,什么叫一切还不晚,她又想要去做些什么?
她想开口问,却被苏晖抢了先,可他问的却是:“你打算怎么做,来拖住这一个月?”
“这就是我的事儿了,你只说答不答应就是。”左巧巧道。
“这笔交易对我很划算,对你倒是有点亏。”苏晖笑道,他的笑一贯温柔,可每当他露出这种温和无害的笑的时候,热酒知道他一般都是在心里头盘算着些什么。
“我觉得不亏。”左巧巧回答的依旧很简单。
“可以。”苏晖一口答应,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左姑娘可知道息之人在何处?”
左巧巧得了那声应承本已经转过身,听到苏晖这一问,手下的动作顿了顿,而后继续想没事的人一样打开抽屉,一边寻找着什么,一边说:“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苏晖追问。
热酒仰头看向他,印象里苏晖很少会对这种事情追问下去。
“楼主,我与孙公子不过是金钱交易,他既走了,我又为何要知道他在哪里呢?”
“如此……”苏晖喃喃,“那我与酒酒先去找人。”
左巧巧没有回答,她依旧背对着门,只是低头静静望着打开的抽屉,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知道背后传来咔哒的关门声,她才慢慢从抽屉里取出来一块白色的帕子。
那帕子已经很久了,上面秀着的牡丹已经翘起了许多线头,可以看得出来,被人反复擦洗,颜色也褪了许多。
左巧巧双手捧着那帕子,怔怔的看了许久,低下头,吻了吻那朵金粉色的牡丹花。
第六十七章 不说
热酒与苏晖是在城西疫区的一个帐篷里找到息之的,找到他的时候,他正伏在临时搭建的案桌前给家中写信。
虽然治疗疫病的药物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送到,但知道了病因,李君迁已经将预防的汤药做了出来。
息之一脸病态,显然是染上了疫病。他的身上依旧穿着锦袍,袖口上的牡丹花似乎比上一次看到更旧了些,甚至有一些花瓣都已经看不见了,可他依旧没有差人去缝补。
“我已经修书给家里,物资应该很快就会送到。”
“琼州是晋国北方的最后一道防线,如今雁北大军压境,若这些物资能抵挡一二,才是我孙家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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