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鹭词怔怔地,又很认真:我可以亲你吗?
陆秧秧点头:嗯。
男孩紧张地咽动了喉咙。
他紧盯着陆秧秧的嘴唇,歪着头亲了上去。
一有碰触,他整个人就烧了起来,忍不住急躁地想要更多,想把她一寸都不剩地吞食殆尽!
但每一次涌起的冲动都被他努力克制住了。
他垂下翻滚着阴暗欲念、红光潋滟的眼眸,乖巧地亲吻着她,连吮吸都不敢用力气,把她亲像一只被胡噜地极为舒服的小猫,不自觉主动回应了起来,也舔了他的嘴唇一下。
男孩忽然不动了。
接着,他猛地按住陆秧秧的肩膀,把她直直推开。
这发生地太过突然,陆秧秧微微红肿着嘴唇,愣愣都回不过神:怎么了?
男孩看起来也很呆若木鸡:我的牙齿真的变尖了。
变尖就变尖了
陆秧秧还想亲。
不行!我说过不会弄伤你!
陆秧秧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亲正起劲呢,突然就不给亲了!
没等她想出下一个哄骗他的主意,段怀和张百里到了附近。
这下是彻底做不了什么了。
陆秧秧站起身,去招呼张百里过来。
晏鹭词坐在原地闭着眼睛,把里面波澜的情绪一点点压下去。
幸亏他的牙齿在那一刻变尖、阻止了他的继续,不然,他马上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掐着陆秧秧的脖子将她按到树上去了!
这样不行。
会被讨厌的。
他如果连这点讨她欢心的事都做不好,还要怎么在她身边长久地待下去?
他阴阴沉沉地低着头,将手边的一颗石子生生碾碎。
但当陆秧秧带着张百里两人回来时,他仰起笑脸,又是一副乖顺温柔、人畜无害的样子了。
对还没过十三岁生辰的段怀来说,今天的一整晚都十分莫名其妙。
一开始,她照常跟娘亲、大舅舅和大舅母说完了她今天的流水账,然后在家里无聊地找了一圈神仙。没找到后,她想着难大魔头不在,于是揣着攒下来的小银裸子出了门,想要到城池里买点零食吃。
可她刚溜出来,外面就乱成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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