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解师兄还有其他事吩咐。
他压低声音:你记住,今日我们只是到镇子上逛了逛,而且是各逛各的,没有在一起,更没有去过什么刘老爷家!
怕他不把事情的严重性说明白、她会掂量不清轻重,他干脆跟她透露了实情:我也不瞒你,那根刺槐枝八成是门主他老人家插下的,我们今天贸贸然闯进了院子,害得那刺槐枝有损,要是被门主知道,你和我一起完蛋!
他咬着指甲细声道:幸好门主正在闭关,待在他的峰间小筑内寸步不出,我今天手头又带了些东西,刚才临走前已经在刘府用过,所有见过我们的人都会把我们的容貌忘掉,望峰门弟子里姓谢的又比姓解的多,时间久了,门主就算出关查起来,也未必就能认定是我
看他已经开始自言自语,陆秧秧抓紧把她好奇的事问出来:解师兄,你怎么知道那根刺槐枝是门主留下的?
这要是在平时,解师兄绝对不会愿意为陆秧秧解答学业上的问题,但他现在心中不安,就总想要说些什么。
就是你叫我看的那张符。你刚进山不久,现在还没学到,有时想要将符的力量发挥到极限,就需要画符者在符上用自己的血留下自己的姓氏。这等高深的,说了你也听不懂,你只须记得守口如瓶就是!
原来如此。
如今望峰门的门主年过古稀,姓氏为俞,所以玄门百家里辈分年纪低些的都愿尊称他一声俞老门主。
看来她刚才没有看错,那三角符上露出来的的确是个俞字。
可那土里到底封了什么东西,竟然要望峰门的门主以血写符才能镇压的住?
不久后,解师兄想起他还要拿燕窝去换钱,便打发陆秧秧在集市等着。
陆秧秧老实地点了头。
但等解师兄一走,她马上拿着那块小的可怜的碎银子跑了起来!
要说起陆秧秧进入望峰门以来最开心的事,那就是遇到了这山脚镇子里的羊肉馅饼。
馅饼面皮内软外酥,肉肥瘦适宜还给得大方,最妙的是里面加了水萝卜碎,不仅去了羊肉的膻味,而且极为解腻,她第一次路过时吃了一回,过了好久都还惦记着,每次下山都要来买。
但这里的生意实在火爆,羊肉馅饼很容易被抢光,所以她上次走前特意跟卖饼的大娘说好了,今天一定要给她留一个。
并不是她只想吃一个,实在是她手里的钱只够她买一个饼吃。
但是,既然知道了师兄给她银子是为了堵她的嘴,那这银子她就敢随便花了,那她就有钱了!
陆秧秧直奔馅饼铺子:大娘!是我!我来了!我要两个!两个!
陆秧秧的第一个馅饼刚吃完一半,解师兄就摸着他鼓起来的钱袋回来了,同时,他还带来了载他们回山上的马车。
上马车前,陆秧秧还是老样子地凑到车前,摸了摸那头拉车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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