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厥过去的侍女慢慢转醒,几个腿软的家丁却没能站稳,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但他们没有羞恼,反而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
姐姐。年纪最小的那个侍女紧紧拽着大侍女的袖子,刚刚是怎么回事?
一个人出声后,大家都忍不住出了声。
好可怕
我方才腿都软了。
是解先生用了符!
好厉害!
你看到那符了吗?!
刘夫人也抚着胸口缓了口气,真心实意地感激道:先生大能!
这一连串的赞誉之词点醒了还在狐疑看着陆秧秧的解师兄。
不错。
他心想,陆秧秧这个小要饭的,进山学符还不到一个月,连画符的皮毛都还没学会,也就一张寻灵符画得有点模样,哪来的本事将刚才那股邪气遏制得如此彻底?
这自然是他这等望峰门内门弟子的本事!
他内心得意起来,嘴上却不断谦逊地应着不敢当。可他还没装模作样上几句,就一不小心被几簇长在一起的荚果蕨绊了脚,险些摔个狗吃屎。
他当即恨恨踢了它几脚!
但这植物除了微微晃了一晃,可以说是纹丝不动,反倒是他的脚趾被磕得不轻。
想起刺槐被砍后出现的异状,解师兄怕再出什么意外,只能悻悻地绕了路。
陆秧秧跟在后面,正好也路过了那簇荚果蕨。
她想也没想,就随手地拨了它一下。
那簇坚如韧石的荚果蕨嘎嘣一声,当即折断。
对上解师兄再次转回来的目光,陆秧秧面不改色地将断掉的荚果蕨提在手里,装作无事发生。
等解师兄一转过身,她赶紧把植物插回土中,将手腕上的红绳重新拉紧!
接着,她边走边懊恼地鼓起脸颊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猪脑壳!
总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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