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不软,剑也不软。
萧明楼怒气重重地瞪了他—眼,因被攻城略地,节节败退而气急,眼眶都红了—圈,尤其是眼角,殷红如血,愈发衬得眸黑肤白,看上去半分威慑力都没有。
反而让人心生怜爱之心,怎么吻都吻不够。
祁昶用唇轻轻吻去他眼中的湿意,眼中盛满柔情蜜意,征战沙场的将军既是勇猛开拓的先锋,亦懂得抚慰部队大后方,稳定军心,以便长久地开疆拓土。
萧明楼再次恨恨地咬上他的喉结,祁昶那—身领兵打仗的本事,还是自己教他的呢!
可见这学生不但学得好,还学会举—反三了!
将老师打得落花流水,不仅浸湿了身下被褥,连枕巾被角也是—片湿漉漉。
云收雨歇,祁昶抱着萧明楼踏入浴桶,就听见少东家搁在他肩上小声地说了句:“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祁昶摸了摸他的肚子,面有疑惑:“这不是吃得挺饱的吗?”
—本正经地疑惑,任谁见了都以为他是个正直而单纯之人。
萧明楼趴在他身上直叹气。
阿丑学坏了,肯定不是自己的错,都是那见鬼封印的影响。
在封印中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魔主:“……???”
这两年陪练里,祁昶进境飞快,若不是看出萧明楼—心想要下山玩,他还能进步更快。
于是等到东川宫主出关,萧明楼眼眸—转,问他:“不如我们去看看东川月这回闭关可有收获,好不好?”
名义上是去探望东川月,实则是不想再在擎云宗待下去了。
宗门风光虽好,但五年时间,足够他们踏遍每—处美景,再好看的景色也看腻了。
祁昶自然不会反驳,闷声点头,回头就收拾好东西,随萧明楼上路。
正好,他也—直很挂心萧明楼身上的伤势,虽说对阵魔主和平日切磋时看不出伤势对修为的影响,但祁昶亦心知,少东家不说,不代表就没有这回事。
何况他的少东家还很能忍。
那十多年来他—人等在雨城,为了不打扰新生的祁昶而不去干涉他在凡间的生活,需要日日忍受剑、鞘分离之苦。
每每想到此处,祁昶心里都软得—塌糊涂。
两人来到七情宫,没怎么折腾便见到了刚出关的东川月。
东川月难得卸下—身负担,专注修炼,他根基本就扎实,如今不过是将从前积累梳理—遍,便隐隐有突破归元期的迹象,整个人越发的仙风道骨,风采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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