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就连魔主见了也会被吓到腿软。”祁昶道。
未婚夫:“……”你们是认真的吗,就萧师兄那张脸,怎么都跟把人吓到腿软扯不上关系吧,若是说祁昶还差不多。
不想让萧师兄对别人笑还要想出这般难以言喻的理由,未婚夫不仅觉得胸闷气短,还很想去揉一揉眼睛。
可惜他不认识王骏等人,否则必定很有话题,能聊上个三天三夜。
萧明楼与祁昶凑在一块小声嘀咕半天,就在未婚夫已经饿过气的时候,终于将一应细节商量完毕,一齐朝他看了过来。
未婚夫浑身一寒,直觉想要拔腿就跑,奈何他还没来得及跑,就被祁昶按住了肩膀,顿时肩上有如千钧重,未婚夫欲哭无泪。
半日之后,有关未婚夫暗闯水牢,疑似被魔蛊惑并打伤萧明楼的传言传遍擎云宗上下。
孟豫本在藤萝殿与众仙门来人说话,得知此事后一怒捏碎了一只茶杯:“欺人太甚!就算二师弟弑师一案尚未厘清,那也轮不到别人来伤他!”
而未婚夫的掌门则一如萧明楼所言,乍一听到差点没气晕过去,随后立马起身赔罪并说:“让我去将这孽徒拿下,必定会给擎云宗一个交代!”
水牢之外,天地一片昏暗,阴云密布,魔气冲天,灵气与魔气交缠不休,东风难压西风,更显得混乱而危险。
水牢内隐隐传出压抑的怒吼声,像极了因为心上人身受重伤而情绪不稳,犹如困兽,险些压抑不住体内魔性之人。
修为低一些的人根本就不敢靠近,光是灵压与魔压就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而在一派混乱黑暗之中,萧明楼正小声冲祁昶道:“行了行了,喊两声就好,别把嗓子喊坏了。”
祁昶摇摇头,眼中浮现笑意:“既然要做戏,自然要逼真一点,否则背后那人如何会信?”
“可是我会心疼。”萧明楼看着他。
祁昶在他脸侧吻了吻:“费不了多少嗓子,何况用不了多久,很快便会有人来。”
萧明楼只好点头,又托腮道:“你觉得就凭未婚夫的身手,能将我伤到什么程度?待会若是有人来,我要装几成伤重?”
祁昶略一思索:“不能太轻,但也不能太重,否则你若伤重不起,以我对你的心意,心智应当十分动摇,魔主早就该冲破封印。”
“也是。”萧明楼往嘴里塞了一枚易容丹,顿时脸色白了几分,身形更为单薄,他做了个西子捧心的手势,假咳两声,“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
未婚夫:“……”
为何听他们这么一说,显得好像自己很废物似的?
未婚夫还想据理力争一番,奈何此时众门派之人已经赶到水牢,他刚摆出一副入魔之态,就被自家掌门一巴掌抽飞,内伤未愈不说,背上又添数道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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