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一说，慕成方的心都碎了。
他这个放在心尖尖的女子，永远是这么善良美好。
慕小亚却煞有介事的点头：“对啊，就是你不好。”
白若烟：……
哽咽声被噎了回去。
“慕小亚，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烟儿！”慕成方立刻急了：“烟儿怎么可能不好。”
“我没说她啊，是她自己说的呀！”慕小亚一脸无辜，随后振振有词的问道：“师妹，你到底哪里不好？”
白若烟：……
我那不过是以退为进，你都没有听出来的吗？
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今天的师姐不对劲呢。
慕小亚与白若烟的视线对上，不由得眯了眯，看书的时候那是以女主为视角，会觉得女主做得好做得对，觉得虐渣打脸很爽很痛快。
但是，当真正经历了之后才发现，白若烟这样说话那就是一个妥妥的白莲花绿茶婊，再加上有玛丽苏的体质，书里的女配们怎么会不成为炮灰呢？
白若烟和慕小亚对视了一眼之后，就移开了视线，她咬了咬嘴唇，求助一般的看向了慕成方。
每次有冲突的时候，大师兄和慕成方还有其他人都是站在她这一边的，但是，只有二师兄，令她总是摸不着头绪。
白若烟对于人性掌握的一向很好，所以在凌云派也是如鱼得水，但是，这个二师兄却始终是一个例外。
他看似温和，可经常性的置身事外。
漠然的看着一切发生。
除非万不得已，她不会指望着自己想要达成的目的需要二师兄帮忙。
这一次也不例外。
果然，二师兄依然好脾气的微笑着，似乎有些无奈的样子。
而慕成方脸色变得僵硬，在他心里烟儿美好的没人能比得上，他依然怒气冲冲：“慕小亚，不要得寸进尺，烟儿没有哪里不好……”
没想到接下来的话被慕小亚飞快的打断，似乎她等的就是慕成方的这句话：她的声音干脆利落，如玉珠落盘：“既然师妹没有哪里不好，为什么还要说自己不好，这不是撒谎吗？”
随后看向白若烟，不赞成的摇摇头：“师妹，我再问你一遍，你说自己不好，到底哪里做的不好？”
白若烟：“我……”
慕小亚失望的看着白若烟：“支支吾吾的，连自己哪里不好都说不出来，那你哭唧唧的干嘛呢，想看凤凰蛋就直接和师姐大大方方的说，这样遮遮掩掩很小家子气，幸亏都是自家人，要是被别的门派的人看到了，不得影响我们门派的声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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