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和老头子也是没有好好办个婚酒,等到后边想办了,他又走了,走之前一直拉着我的手说对不住我。哪儿有对不住我,他对我不知道有多好。”汪老师听到这个引起自己伤心事,又觉得当着这两个新人说这些有些不合适,“趁着这会儿没人,我带你们去买,顺带去转转。小景的嫁衣可做好了?”
“这次仓促就没做嫁衣。”
“没嫁衣哪儿成,我自己先前做了一套,一直没机会穿,我姑娘喜欢西式的白袍子也没用上,一会儿拿给你瞧瞧,要是喜欢就带回去改改。”
“这怎么好意思?”宣景知晓做一套嫁衣有多费力气。
“我一直想着有人今后能继承这刺绣的手艺,见了你只觉得是见到了今后可以托付的人,所以给你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好生的将手艺再练好些,今后传扬下去,我就算是隔日死也能瞑目了。”
“您老是说些不吉利的话,您还得看着后边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这门手艺,看着它发扬光大呢。”
“真有那一日就好了。”汪老师锁上店子,带着他们去买了东西,又去取了那身嫁衣,“缠丝并蒂的,我喜欢汉服的样式,就照着古板做了一件。”
宣景一看针脚细密,一针一线都饱含着情谊。这样的东西都已经不是价格能够衡量的。
“拿去吧,今后好生过日子,好好的一辈子。”汪老师将那衣裳包好递给宣景。
“嗯。我们会的。”蓝桉应了一句。
宣景一路上跟抱宝贝一样抱着那衣裳,蓝桉问她,“要不要穿着拍张照片?”
“还得改改呢,下次再拍照片了。”
蓝桉应了下来,两人提着大包小包准备回村,蓝花那边拦下了汪老师,在外边人面前她总是装得很和善,上前问道,“刚刚那俩人找您是做什么呀?”
汪老师警惕地看着她,她连忙解释,“您别误会,我没有什么坏心思。我是那男的的二姐,他俩一天到晚也不在村子里做活,见天往城里跑,每次还大包小包的拿东西回去,我娘心里头担心啊,总怕他们走了什么歪路,我今儿见了您好像是同他们有联系的,就上前来问问。”
汪老师看着蓝花和蓝桉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她又说得真情实感,难免相信了些,“你回去让你娘别担心,我不知道你弟弟是做什么的,不过你弟媳妇儿是做正经营生的。我在上边有一个刺绣的店,你弟媳妇儿针线好,绣的东西在我那儿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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