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何必来为她说亲。”
“……”
“我知道,你担心妾室之子裴毅,与那丫头出什么事,酿成家丑,你这个大夫人脸面上太说不过去。”
“……”大夫人一直没说话。
“你放心,便交给我,一道处理了裴毅,你儿子回来也再无后顾之忧。”
大夫人道:“他娘亲都死了,能掀起什么大风浪,我不在乎,我现在只要我儿能回来!”
眼前黑了下去,不多时又是在这间房,还是她二人,只是转了位置,大夫人几乎是撞开的门,那华丽裙裾的主人坐在椅子上。
“你!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那人缓缓放下茶杯:“如何,老太太下令将裴毅狠狠责打一顿,再赶出家门,这家里再没有能与你儿匹敌的同龄人。你合该感激我才是。”
“我……”大夫人似乎是在颤抖,画面一阵摇晃,“我儿……”
“你儿不久就会回来,此事就这么作罢,但别怪我提醒你,你若是向老太太多嘴,说了你我合谋陷害老爷的孩子……”
大夫人猛地抬起头:“是你!是你派人迷晕了他二人,又干我何事!”
“从头到尾你都知情,为何不阻止,不早些告知你家老爷和老太太?”
“……”
那人扶起她:“起来吧,我知道你心软,这个家牺牲不少,你家老爷纳那么多妾室,你都大方对待,对裴毅的亲娘也算是尽力帮了,可他命不好,你犯不上因为他动气,难道你不想你的儿子回来了吗?”
“……”这是大夫人的软肋,提之,则无力。
“如今裴宁那丫头名声坏了,自然有人担着此事,与你无关,你只管等着你儿回来就是。”
“你……”
“至于王家,你就更别管。”
……
大夫人晕了过去,贺子临命人抬了她回去。
贺子临道:“当年裴兄的事一闹起来,他便被家中长辈赶出去了,百口莫辩,他一向敦厚,其他人怎么说,我是不信的。”
“你们一早认识?”
“是,起初读书时就见过,他是个特别的人,很令人印象深刻。”贺子临道,“裴兄喜欢写字,经常送人自己写的字帖,也不管人家要不要,这一点上总是很热情。”
“宁儿虽然并未瞧见什么,可我与她都相信裴兄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裴宁点头赞同:“从前读书时,裴哥哥对我很好,从未逾矩。”
“哦,那当时怎么不替他求求情?”
看他二人对此事有些赧然的样子,我便知道他们当年绝对没有为裴毅说过哪怕一句话,贺子临不知道在不在裴家先不说,裴宁应该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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