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秦筠的叶子苓默默坐正不答话。
秦筠也没揭穿叶子苓,引得叶子苓频频投以感激的目光。
“有时间讲小话,你与叶子苓都抄写《西蜀通史》五遍。”
叶子苓一下子苦了脸。
聂祭酒这才踱着步慢悠悠走到门口领了楚怀舟进去,“这位是你们的新同砚,楚怀舟。”
楚怀舟朝着下面的十几位学子颔首,下面是一阵低低的交谈声。一眼看到的竟还是聂祭酒夸赞的那位殿下,果真是清风霁月,容貌很是亮眼。楚怀舟眯了眯眼,整日里披着清风霁月的外皮,果真是无趣。
秦筠抬头,目光竟与楚怀舟的视线对到了一起,秦筠点了点头。见楚怀舟走下来坐到了他隔壁,目不斜视听着聂祭酒授课。
原来看的不是他,是他旁边的位置,秦筠尴尬的看了楚怀舟好几眼。
秦筠撑着下巴望着旁边的楚怀舟,见他脊背笔挺,目光落在纸张上,握着笔,笔尖落到了纸上,也不知他在写什么。鼻尖似乎有些青竹气息,怪好闻的。
下了学,楚怀舟站起身来走出辟雍殿,没人跟他答话。他也不在意,却被一个瘦弱的少年给拦住了,好像是叫徐泾。
“新来的,你是哪的?”徐泾眼神高傲不屑,没见过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大家。
楚怀舟不理徐泾,直接往出走,李叔还在等他,他没空与这人说话。
徐泾见楚怀舟不理他,怒从中来,要伸手,被秦筠拦住了,“徐泾,适可而止。”
秦筠等着新同砚的道谢,谁知楚怀舟只是看了他一眼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秦筠顿时气笑。沉默了一会儿后破天荒的跟了上去,只见抄手游廊处拐角处落着一个纸团。
秦筠打开发现上面写着:“七皇子也不像聂祭酒说的,反而有些……”,上面是未尽之言,秦筠眸子微眯,看着前面离开的背影。
两人从此就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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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沈清和回过神来。那会儿他还叫楚怀舟,当真是个令人怀念的名字。
他也只在国子监待了五个月,记得以前徐泾总是往他跟前凑,还经常不怀好意的看着他的脸,有一次他实在是厌烦,下了学就打了徐泾一顿。还被秦筠给看到了。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该多打徐泾几次,也不至于今日被这泼皮调戏。
沈清和脸上表情很是精彩,似怒又似好笑。沈清和转头去看白芷,语气有些难以置信,“白芷,南星,我看起来很穷吗?还有,我是被调戏了?”
白芷差点憋不住笑出来,徐大人的儿子可真是‘好眼力’。看着自家公子一脸的难以置信,她可太少见公子神色外露的样子了。她看了徐泾一眼,淡漠的移开了视线,能让她们公子露了神色也算是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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