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她把一只手伸到徐宴面前,徐宴很快明白她的意思,便跟一条小狗似的伸出热气腾腾地舌头刮过她的掌心。
偏偏林挽挽锁的紧,他这一动作,感觉整个椅子都要前倾,摇摇欲坠。他只好努力让脖子伸得更直更长,滑稽极了。
“好乖。”
她这话让他彻底臊到地里去,什么叫好乖?他能用乖来形容吗?
“不要动,我们来试试这个。”她按住徐宴的肩膀把人稳住,这次倒是没有拿出新道具,她重新穿上了那双鞋跟尖细的高跟鞋,鞋子的线条看得他心惊胆战。
林挽挽说要踩他,这话不是玩笑。
他做好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
睫毛微颤,“……温柔一点。”
挽挽脸上绽开笑容,牙齿雪白,目光明亮,丝毫没有玩弄人的暴虐。只是她那只穿着细跟鞋的脚踩在了他双腿中间的那块椅子上,只差一点就要碰到脆弱的器官。
他还什么都没穿,这要踩在身上,那不是得出人命吗。
“你放心,徐哥,我会非常,非常温柔的。”
这话徐宴一点不信,林挽挽的嘴,骗人的鬼,她嘴上一口一个徐哥喊得可甜了,结果转头愣是把他放置了好久,等他再去找人家的时候,人家都不知道他是哪位了。
这叫贵人多忘事。dònɡnαnsんú.còм(dongnanshu.com)
她只要一脚就能把他给踩废了,徐宴心里埋汰起那些设计师来,这鞋子做得这么锋利难不成就是为了杀人用的?她坐在床上,伸出一条纤细的腿,鞋跟刮过他挺立的伙计。
冰冰凉凉,刺得他腿一紧。
“慢、慢点。”他吞吞口水。
挽挽始终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他这求饶,慢慢地摩擦着,鞋面抵着下身鼓鼓囊囊的两枚,微微用力向上一顶。
嘶——徐宴深吸一口冷气。
她这根本不听求饶,冷酷无情。偏偏他自己居然也还犯贱地觉得有点刺激,那种痛感裹挟在神经里,一口气冲到颅顶。她要是一个不注意,恐怕就能把他给阉了。
“喜不喜欢?”挽挽眯着眼睛,徐宴想起自己总是问人家自己大不大一样。
喜欢也不是,她要变本加厉折腾自己,不喜欢那也不对,这就是不珍惜她。他顶着压力,一语不发。
她不准备放过他,尖锐的鞋跟忽然对准了他的马眼口,好似端详一般试探性地轻轻触碰起来。这回吓得他立马清醒,浑身一颤,震得手铐撞在椅子上铛铛作响:“别!挽挽,别这样!”
林挽挽笑笑,给了他一个吻。这种又变态又温柔的手法可是跟康颜学的,康颜那才是行家,把人折腾得又怕又恨,结果转头又被他温柔的手段给折服。康颜说他不懂得如何伺候女人,这话也不全对,他看人看得透彻。
徐宴放松一点,在极度的紧张之后,林挽挽又给了他适当的安抚。他听见挽挽靠在自己肩头上,往他腰间坐下,偏着脑袋对他甜言蜜语:“你不喜欢那我们就不做,我怎么舍得这么对你呢。”
他被吻得七荤八素。
要是林挽挽提出让他当狗,说不定第二天也带着链子上门到人家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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